赵海帆提醒道:“之后几天就不要外出了,先安静一段时间。”
“晓得。”
“我弄两个菜,陪你喝几杯?”
“行。”
看起来,猪头三已经饿了。
野玫瑰开着小汽车,去了极司菲尔路。
赵海帆在家里,做了几个菜,陪着猪头三喝酒。
几次碰杯后,猪头三笑道:“你一定很好奇我在外面的几个安全屋。”
“其实我不是很好奇,这是你的隐私,不一定非要告诉我。兄弟我祝福你每次行动都能顺利,杀敌!永远平安!”
再次碰杯后。
猪头三终于没有说出自己的几个安全屋在哪里。
吃饱喝足,猪头三去了三楼。
赵海帆出了门,在愚园路慢步走着。
忽然就有了一种怪异的感应。
甚至有点说不清,这算不算危险感应?
“难道,76号已经说服了不夜侯?如果不夜侯叛变了,那么野玫瑰家里的密室……”
赵海帆加快脚步朝着极司菲尔路走去。
看到余小珍就在百乐门楼外,身边跟着多个人,包括警卫总队的副总队顾老六。
余小珍看着他,似笑非笑道:“野玫瑰早就到了百乐门,你却姗姗来迟,醉醺醺的,跟谁喝了?”
“一个人喝了两杯,可能是因为中午和晚上都喝了酒,所以有点醉了。”
赵海帆朝着玻璃门走去,模糊不清说着,“酒不醉人人自醉,搂着大洋白银睡!”
余小珍不屑道:“老六,你看到了吗,赵老板发了财之后飘飘然了呢。”
顾老六若有所思:“赵老板看起来醉了,可他心里很清醒。”
“怎么说?”
“在赵老板看来,不管将来什么光景,只要手里有钱,日子就好过。
珍姐,你和保姐夫都要学习赵老板的心态,乘风破浪但也要八面玲珑。”顾老六说着。
赵海帆走到了二楼舞厅。
看着桌台的方向,喊道:“野玫瑰去了哪里?”
超过三十个红舞女,不同的眼光看着他。
“赵老板,你的野玫瑰跟着别的男人跑了!”一个姿色不算出众的红舞女,风骚笑着。
“她不敢,怕我弄死了她……”
赵海帆到处寻找野玫瑰。
“亲爱的,我在这里。”
野玫瑰从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来。
“警告你,不要背着我找别的男人!”
赵海帆指着野玫瑰的脸,醉汉似的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