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霏霏认为,如今冯秀兰刚刚升官,又是吏部尚书这样重要的岗位,肯定有不少人来恭贺,不正是在家收礼收到手软的时候么?
哦,不对。
她是财迷,但冯秀兰不是。
冯秀兰素有刚正不阿之名。
果然,冯秀兰说道:
“上门拜访的人太多了,不胜其烦,为师已吩咐家人,所有拜帖及礼物一律不接。”
阮霏霏感叹,当官真好啊,她也想当……
不过,如果真的当了贪官,会不会被嘎掉?
阮霏霏只觉脖子一凉,赶紧喝口酒压压惊。
喝了一阵儿,冯秀兰让文淑玉守在门外,当心隔墙有耳,然后开始絮叨:
“小阮呐,以你的资质,总归要入朝的,许多事,你也该知晓。”
“如今陛下虽正值春秋鼎盛的年纪,奈何身子……”
“唉,我离开京城短短三个月,回来觐见陛下差点没敢认,陛下竟是突然老了二十岁一般。”
“国事繁重,陛下还能勉力支撑,但皇子殿下的失踪,压垮了陛下。”
阮霏霏震惊:
“皇子失踪?”
冯秀兰又叹了口气,十分痛心道:
“对,就在为师离京巡查赈灾期间,皇子殿下失踪了,只是没在民间传开罢了。”
“他可是陛下唯一的血脉,过去了这么久,怕是凶多吉少。”
阮霏霏一介平民,没有关心过皇家的事儿,狐疑道:
“唯一的血脉?您是说陛下没有女儿?”
冯秀兰点头:
“没错。陛下痴情于先皇后,先皇后却难产而死,陛下二十年未纳后宫。当朝虽有一位碧莲公主,但只是陛下义女,非皇族血脉。”
阮霏霏诧异道:
“竟有如此痴情的皇帝?那这江山岂不是后继无人了?”
恋爱脑真是要不得啊!
她以后一定要多纳几个小侍,让他们多生几个娃,否则她招摇撞骗,啊不,辛辛苦苦赚来的银子谁来继承?
冯秀兰满脸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