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沿深起身,拉着她手指把玩两下,“你都发话了,我只能遵守,只是……”
视线扫过白欢语,想听他说关于祁承的事情。
而贺沿深靠着慕颜辞的耳璧,低语,“带你去看戏。”
慕颜辞望着他脸,眯了眯眸。
白欢语站在原地,等了半天,没见他崩出一个字,不耐烦的“切”了一声,
“贺总,越来越会吊人胃口。”
贺沿深抿嘴不语,将西装外套脱下来套在慕颜辞身上,“那件外套不要了。”
慕颜辞剜了他一眼,倒是西装上残留着男人那股清香的味道,就像他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
又过了片刻,白欢语的焦虑之色露显,声音分贝拉高几分,
“贺总。”
慕颜辞捏了捏男人小麦色的手臂,“别逗欢语。”
贺沿深似乎不满,“谁都比我重要?”
说着就往前走去。
慕颜辞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么爱吃醋,回头买一斤醋,让他吃够。
男人走到一半,停顿下来,对着她们道:
“跟上。”
出了办公室,贺沿深看向工位上秘书小雅,“把你慕姐办公室的衣服处理掉。”
小雅疑惑看向慕颜辞,等她的指令。
慕颜辞摆了摆手,“按他的意思办,反正贺大总裁有的是钱,我会找他赔。”
似想讥讽两句,又似说的实话。
贺沿深揽着她的腰,笑的意味不明,“赔,怎么赔,办公室那样赔,我乐意至极。”
慕颜辞呵了一声,随意一句,“那把你的财产都写在我名下,才算我的。”
贺沿深瞥过她,“没想到你挺贪财的。”
慕颜辞,“贪财是本性,不然你挣那么多钱干嘛?”
“我那是为了你跟心心,只要不离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白欢语在慕颜辞旁边假咳两声,挑眉,“你们能不能别秀了,我今晚还用不用吃饭了。”
慕颜辞陪着白欢语坐在后位。
白欢语坐在后位,左右瞧了瞧,打趣着贺沿深。“哎,坐着着千万级豪车,感觉就是不一样。”
慕颜辞扯了扯白欢语的衣袖,感觉她跟贺沿的磁场不合,在一起,总要讽刺几句。
贺沿深漫不经心的敲着方向盘,“你喜欢,只要一句话,祁承傻呵呵给你摆到面前,只要你敢说,哪怕天上的星星,我那傻兄弟都会帮你摘下来。”
白欢语倒赞同他的话,又扬扬道,“那是,祁承是个好男人,不像有些人,以前不会做人只做狗。”
贺沿深朝后视镜冷笑一声,抿了抿削薄的唇,“狗?我只做颜颜的狗。如今连狗的车都坐,难道你是那条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