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剂会有副作用，在接触物体的时候，你会接触到物体留下的从前人的记忆，所以在一个小时内，你最好在你的休息室里面。”，斯内普如此提醒道。

“哦，好的，但还有吗？我不知道为什么菜菜最近的身体还是不太好。”，卡尔随口问道，其实按照道理来说，已经到了夏天，有了阳光，骨刺的增生会减小一些的。

“当然，其他的被我放在我的休息室了，如果你想要，随时去找我，我随时可以熬。”，斯内普答应道，他的心脏因为这些细小的，看上去不太重要的东西慢慢疗愈，他吐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尾音甚至带着些许的喜悦，不再麻木跟冷冰冰，好像一尊石像，他好像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人类，重新有了人的喜怒哀乐。

“太棒了！”，卡尔的第一反应先是喜悦，然后随即，他想到了什么东西，卡尔眼底的喜色再次翻涌，甚至带着些许试探，他缓慢上前。

“你提前实验过了？”，卡尔的眼眸里面带着些许的小心翼翼，柔软温暖，可以触及。

“我真的没有受伤。”，斯内普反复的说明。

“我知道，西弗勒斯是天才魔药大师，最棒的人，我相信你，虽然我还是会心疼你，因为我想一定会疼的。”，卡尔是担心对方做了危险的事情，但之前表达过些许生气就可以了，他不想纠结这一点让斯内普感到无所适从，他还是要感谢对他的温柔的。

“我是说，你在试验这个药剂的副作用的那一刻，看到了什么呢？”，卡尔缓慢的靠近，但又在真正贴近到对方的那一刻暂停下来，他的眼睛里面看着些许的期待。

而斯内普看到了什么呢？

那当然是……

斯内普想起那间地窖里面卡尔的身影，在书橱前拿取书籍，小心翼翼的好奇看着那些他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的组织生物，拿着魔杖给自己施展一个惊喜般的荧光闪烁，包括贴近自己的桌案像真正的猫咪一般蜷缩着睡觉，还有……

对方在圣诞夜之前，大胆的环绕着自己的腰，甜腻的要求他跟他一起过圣诞节，还娇声的任性的讨要他的圣诞礼物。

哦……

魔药的副作用会有那么多吗？

那当然不是，这上面大多数只是斯内普的脑袋自动补上的。

“大多时候是你。”，斯内普的眼睛往外飘着，他的声音带着无措，并且他说的话艰难的几乎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但那并不像是以往一样是痛苦的，任何人都能够从这份艰难中品尝出些许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