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你并不是真心的……”，卡尔缓慢的委屈的，他的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了。

斯内普整个人都梗住了。

他们在寒风中站了很久很久，几乎过了10多分钟，就在卡尔以为斯内普不会再说话的时候。

“我会的，卡洛斯科斯特，只要你说，我就一定会答应你的。”，无论什么要求，无论是什么要求，斯内普在心中补充，他说的极其缓慢，但不像是以往，每个字都好像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只是非常的缓慢，像是某种承诺。

至少此时此刻，他说不出尖锐的讽刺戏谑的台词……

“但我给你了两个礼物……”，卡尔缓慢的抬起了眸子，对上了斯内普的黑色眼睛，他此时此刻又变成了一只伸出爪子试探的猫咪。

“那就两个要求，我会完成的。”，斯内普这次几乎没有思考的，立刻回答了卡尔的要求。

“这……可是你说的！”，卡尔缓慢的贴近，在这的长音之后，他飞快的将后面的话吐了出来，此时此刻哪里还有什么伤心？他的眼中盛满了笑意雀跃欣喜，以及目标达成后的志得意满以及得意洋洋，如果他有尾巴的话简直可以翘上天了。

“卡洛斯·科斯特……你刚刚，在耍我？”，斯内普几乎整个人都怔住，在很久很久之后，他才缓慢的挪动了自己的身体，再次从牙缝中挤出了这句话。

他似乎要升起愤怒，但随后，在看着卡尔洋洋得意的脸的时候，那愤怒却在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到安心。

大概是斯内普知道卡尔并没有真的生气，也没有真正的伤心。

只不过斯内普还是忽略掉了他个人的感受。

“也不算是吧，毕竟我是真的很难过啊，所以我当然应该为自己谋划点什么，你刚刚已经答应我了，我想你大概不会想要食言吧？”，卡尔眨眨眼睛，白痴都看得出来他现在已经开心的快要像烟花一样起飞然后在空中绽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