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乐冲进街边商铺,猛地拉下卷帘门,深深吐出一口气。
这样该能挡那靓仔棠一会儿了,只要找到后门,他就能逃出生天。
他留了不少钱,藏在亡妻灵位里。
这是之前借着去祭拜的由头早备好的退路,就怕事败后无处可去,还特意找人照看着丹尼。
他向来走一步看三步,做事必留后路。
他怎么可能把鸡蛋都放在邓伯那个篮子里?
正当他摸索着找后门时,里面突然传来口哨声。
阿乐心头一紧:这么晚了,谁会在这?
紧张间,乌蝇从里间走了出来。
这商铺的厕所建在深处,根本听不到外面的动静。
乌蝇本以为架还没打完,撞见人正开心,虽不认识阿乐,仍随口问道:“兄弟,怎么样了?你是来拉屎的吧?”
阿乐把刀往背后藏了藏,点头挤出微笑:“是啊是啊。”
心里却盘算着,解决掉眼前这人就能逃之夭夭。
乌蝇察觉到他的局促,却没当回事,毕竟亲眼见到他乌蝇哥的,少有人能不被他的风采震慑。
他乌蝇哥就是这么威的啦!
“兄弟,你哪个社团的?” 乌蝇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说不定我认识你大佬,到时候我喊你大佬,帮你扎职!”
阿乐笑着应和,慢慢走向他,嘴里说着 “我大佬是和连胜……”
话音未落,猛地从背后抽出刀,狠狠朝乌蝇胸口捅去。
可 “嘣” 的一声闷响,触感却异常坚硬。
怎么回事?
乌蝇也觉胸口有点异样,像是什么东西断了。
抬头一看,阿乐正举着个刀把对着他戳。
似乎是不相信,还多戳了几下。
戳到手疼了,才愤怒的扔掉刀把。
不是刀质量差,而是乌蝇刚才上大号时早有防备,前胸后背各垫了块木板。
阿乐的刀正好捅在木板上,断了。
阿乐忍不住破防了:“你吃错药啊?谁家出去砍人胸口垫木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