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如果是咱们的人是在查蔡培文身份时走漏了消息,那么他这么做就是故意挑衅咱们,这是一个初出茅庐骄傲又自负的家伙。”
钱部长翻开笔记本,上面记录着东北地区查证蔡培文身份的人员名单,拿起笔筛选画圈问:“还有没有其他可能?”
“如果不是咱们同志暴露,那就是他在执行家法了,这说明蔡培文很有可能想摆脱过去身份,结合他有了孩子,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不过这两点猜测都指向了一个人,蔡培文妻子徐宝茹,很有可能被要挟或是策反,否则这一系列巧合没办法执行。”
钱部长对这点也早有部署:“对徐宝茹及他那位当副部长的父亲我们已经秘密布控,老郑,闲了这么长时间,该出出力啦。”
郑耀先拿起那包带给顾平安的茶叶摇头道:“这案子有人比我更合适。”
“他?分局忙活两天了都是按意外结案交过来的,他能行吗?”
“我对小家伙有信心,让分局重启案件邀请他过去还能迷惑幕后之人,就这案子的小把戏逃不过顾平安眼睛的,正好适合他练手。”
“幕后这个人呢?”
郑耀先自信道:“这人就交给我吧,我要看看是谁教的学生跑回来兴风作浪了。”
..........
顾平安不知道自己人还没回去就安排了工作的事,在返程车上一直打喷嚏。
返程车上旅客更少,两人在宿营车里休息,徐红升把手里的瓜子放下摸了摸徒弟额头问:”着凉了?“
“稍微有点儿。”
“谁让你在安东好好的铁路局招待所不待,非要跑去鸭绿江边吹风,我去给你找餐车要的弄点姜汤。”
“没事儿,一会活动活动就好了,说不准是有人念叨我呢。”
徐红升没好气道:“这么多人念叨你?你还成香悖悖了。”
他还真说错了,不说王叔两口子和庄胜男,四合院里此时就有几个小不点在念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