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事之后,他都和顾平安说开了,没有找过对方任何麻烦,反而因为闺女关系比以前还亲近一些呢。
他坐在椅子上胡思乱想的时侯,顾平安端着杯茶和师父进来了。
阎埠贵小心试探道:“平安,是查什么案子啊?我能帮上忙的一定配合。”
“您喝茶,是有个案子想找您了解情况,在这之前,先得跟您说一声,案子没结之前,今天咱们的谈话您得保密,并且在询问中要如实公正的回答,不可故意抹黑,故意栽赃别人。”
“是,我一定保密,一定配合。”
顾平安看着本子上一串失踪名单问:“你们学校从去年到今年开始,已经有好几名女学生不见了,学校因为这事开过会吗?重视过吗?”
“不见了?”
“就是假期后突然没来上学了。”
“哦,你问这个啊,太正常了,一些家庭因为条件原因,有不少孩子读着读着就退学了,有些是因为孩子学不进去,回家还能帮忙,有些是因为供不起,反正各种原因都有,女学生就更多了,你没当老师是不知道,虽然现在是新中国了,但很多家长还是老一套旧思想,总想着女儿长大后是要嫁人的,花这冤枉钱干嘛。”
说到这儿阎埠贵小心观察着顾平安师徒脸色,替学校解释道:“我们学校也家访做过思想工作,没用。”
“你们学校跟你身高体重的男老师有几个?”
阎埠贵锁着眉头想了一阵苦笑道:“我们做教育工作的大多身板儿都偏瘦,身高嘛,看着都是差不多的。”
“您就说都有谁吧,放心,这方面我们会替你保密的。”
阎埠贵这才放松的回道:“这我还真没骗你,除了校长富态外,所有男同志都和我差不多。”
顾平安眯起眼睛盯着阎埠贵好一阵道:“您还是一向的圆滑,谁都不得罪,十一月区里组织劳动时,你们学校男老师都有谁参加了?”
“这个我身体不好,学校也就没安排我参加,所以不知道具体都有谁。”
这老小子可真谨慎,什么都说了,又像什么都没说,跟挤牙膏似的不痛快,不对,他们家用的是牙粉,得敲打一下了。
“学校里说丢了很多墨水和纸张,请求我们分局同志对你们家进行搜查,但看在你养家不容易的份上给你一个机会,把钱补给学校,这事就算过去了,看样子一会儿得回一趟咱们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