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他们在吵什么?”
徐红升顾不上翻译,把要打起来的两人从中间拦开:“两位都冷静一下,这里面说不准有什么误会。(俄)”
“误会?我的手表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包里?明明就是他趁我不注意偷走的(俄)。”
安德烈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侮辱,面红耳赤的骂了句脏话:“Блять,我会偷你这块镜面都破了的手表?”
徐红升和顾平安拉开两人之后:“都冷静一下,这事交给我们来处理,好吗?”
“徐,你耶认为是窝偷的?”
“安德烈,事情没有查清之前请你保持冷静好吗?”
叫安德烈的虽然不一脸岔,但还是耸耸肩坐下:“徐,窝尊重你们的工作,我配合。”
另一个就没这么好说话了,依旧骂骂咧咧的对着安德烈一阵祖安文化输出。
“维克多,请你保持冷静,配合我们工作。”
维克多也用别扭的中文回道:“徐,介似窝们浪个的事,与女无关,请让开。”
维克多说着一脸珍惜的抚摸着手表,对着安德烈叽里咕噜,不用翻译也知道是在显摆的没说好话。
一旁跟他们一起的一位女同志捂着额头用流利的京片子说道:“让您二位见笑了,他们俩打从学校开始到现在就一直较劲儿。”
“你好同志,怎么称呼?”
“雷娜特,中文名字叫苏映红,你呢,迷人的公安同志?”
苏映红?这名字起的艺术成分很高啊。
雷娜特在苏联高加索地区有革命、科学、劳动的含义,名字很普遍,就跟咱们的建国,跃进,卫国之类的差不多,有很代表性。
“我叫顾平安,方便说说他们二位发生了什么吗?我好像听到维克多在指责安德烈包里多了一块不属于它的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