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太太吃的好睡的香能出什么问题,你这坏种怕是盼着我早点死吧?怎么,今儿过来就是来我这儿找茬来了?”

许富贵点了根烟,蹲到聋老太太旁边故意喷了口烟,惹的老太太拿起拐杖就要打他。

“您别急,听我说完您还得谢谢我呢。”

“哦?你许富贵还有这么大善心?”

“您老一直对我带有偏见,反正我都搬走了,也无所谓了,扯远了,知道顾家小子这几天在干嘛吗?他在调查顾老头当天的事儿,昨晚我被他们单位的人带去关了一晚上。”

聋老太太眼睛一突,又若无其事的哼了声没接话。

“您就不好奇他们问我什么了?”

“这心里头有鬼的人才听风就是雨,我老太太活这么些年,没有什么事见不得人。”

“哦?比如您当天叫着刘家大小子和顾老头去煤铺胡同的事也无所谓?”

聋老太太起身弯腰直勾勾盯着许富贵:“你这都搬走了,心里还没少挂念我老太太啊?”

“能不挂念么,您和易中海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呐,这种大恩一定要报的。”

“你以为你以前的主子还能像以前护着你了?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了,搬出去了就好好过日子,别那天栽了跟头才知道后悔。”

许富贵想到儿子还在这个院,嘴里的狠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人家查到您这儿了,早做准备,这是我看在多年邻居份上好心提醒。”

给顾平安暗地里使了绊子,许富贵也没多待,起身哼着京戏出了院子,聋老太太看着他背影骂道:“黄鼠狼给鸡拜年,压根没安好心,坏种就是坏种,一辈子改不了。”

然后又望着前院方向怔怔发呆,叹了口气喃喃自语:“该来的还是要来。”

乘警队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