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屿哪里听不出若云话里的酸味,走了过去,想要拍拍她的肩膀让她消气,
顺带赶紧解释,“云姐姐,新月那边我没叫,是我母亲的意思。”
若云斜了一眼安屿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冷得射出寒芒,吓得安屿赶紧缩了回去。
她也不看他,随口道,
“哦?是你母亲的意思,还是你算准就算你叫了人家也不会来。”
“这才搬出令堂的名号为你助威?”
“只是,沈家的小受气包是真看不上你,怕是把你的心伤得透透的吧?”
安屿被她连珠炮一样的诘问给逼到墙角,呆呆的不敢说话了。
不过,他被沈新月打击过无数次,但是表情上还算镇定。
上官采荷听着对话,没什么表情。
“云姐姐,屿哥和新月姐姐闹脾气,我们做姐妹的应该劝和才是。”
说完,又对安屿打圆场,
“屿哥,你的云姐姐怕是第一次来,这才有点高兴,话虽然冲了些,不过姐姐也是性情中人。”
“倒也是令人很想亲近呢。”
安屿顺着话匣子给台阶,
“是的,云姐姐性格就是直率了些,以后接触多了,你自然就会习惯的。看到你能就体谅,真是太好了。”
“至于其他的话,都是玩笑话,你可别入耳。”
安屿怕若云的话引起二次误会,这才想要终结话题。
安屿的难得在夹板气下,说了一句漂亮话。
上官采荷听了,神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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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云知道话里的意思,但就是不想放过他,
“不不,这位采荷小姐,我今次是奉命陪顾先生过来守护他的安全,严格来说不是客人。”
“您作为安家的座上宾,半个主人,就当我是个佣人就成。”
她起身,走到顾千澈身边,
“是不是啊,顾总?”
果然,还得是顾千澈承担了所有。
谢允仪可乐了,“咦,这回的若云,怎么一股子茶味?”
“争风吃醋,吃出嘴皮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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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云把压力给到男人,他硬着头皮也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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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荷妹妹,请允许我那么叫你。”顾千澈总是那么谦逊有礼。
标准的打圆场起势操作,声音行云流水,极为有力。
可是妹妹两个字,在隔壁谢董的耳朵里,就不得劲了。
“好啊,刚是手坠妹妹,如今又一一口一个采荷妹妹。”
“叫了有七八次了吧?”
“一个叫得比一个亲!”谢允仪腹诽着,
谢允仪一声不吭,她叉着腰,
“今天要看看这个狗男人没了我,自己能不能活着走出安家大厅。”
疯魔的弟媳妇,护崽的后妈,艺术家的表妹,傻傻的弟弟,还有暴风眼中心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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