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哥哥和谢家千金的事不是很好吗?”
“本来哥哥和江心月青梅竹马,却让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拐跑了。”
“如今,哥哥和谢家千金修成正果,正好借此机会攀上谢家,飞黄腾达。”
沈莜怡表情淡漠,像是在安慰老父亲。心里却十足乐得开了花,一手捧杀玩得炉火纯青。
名门千金里别的一问三不知,八卦却能不胫而走。
豪门艳遇?这是塌天大祸,能让大哥永不翻身。
沈之英哪有心思管她的小心思,破口大骂,
“全江城的人都知道,谢家千金是乔家的未来儿媳妇,更是谢家的未来接班人。”
“两人佳偶天成,是全江城的盛况。”
沈之英连水都顾不得喝,把家里的瓷杯都砸了个遍都不解气,吓得添水的保姆噤若寒蝉。
“修瑾这个畜*,吃了熊心豹子胆,算计到谢大小姐身上,敢破坏乔谢联姻,以为乔谢两大家是和江家这种沈家多年世交能比的?”
“动乔家儿子的女人,那可是要做全江城的公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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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允仪那个高深莫测的女人早前下了封杀令,已经火烧眉毛。乔家要是知道了,以乔言心那个女魔头的脾气,沈家怕是要粉身碎骨了!”
沈之英气得胸口起伏,眼看双鬼拍门,大祸临头。
他的看法没毛病,殊不知,被乔言心收拾的倒霉的第一家已经在路上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
这时,一个神秘电话打来,是个海外号码。
他也不知道该不该接,犹豫再三,还是接了,死马当活马医。
电话里,对方自称有办法帮助小沈家度过危机。
沈家无非怕封杀后,项目停摆,资金被抽贷,而他们可以继续用海外账户低息提供贷款。
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沈母出面,说服顾兮让顾千澈去参加江家大婚。
最好让他兜底。
沈之英乐开了花,生怕对方是骗子。
不过想想,这也不是什么登天的难事,不损失什么。
这几年他们对顾兮这位前安家夫人礼让有加,就是为了此刻。
然后,他们果断应承下来,还把沈莜怡派去陪顾兮,以便不时之需。
沈莜怡眼看大哥就要脱困,一百万个不愿意,严词拒绝。
可接下来的事更让她气急败坏。
沈之英不仅让她去协助沈母做说客,还要她去接近那个叫安彦勋的老男人,这简直让她要原地爆炸。
——
大厅里,她怒目圆睁地质问父亲,花容失色,一改平时的乖巧,指着父亲的偏心,
“爸,你执意要让我去帮哥,我也就去了。身为沈家一份子,沈家大难临头,我不能坐视不管。”
“可是,那大伯母都一把岁数了,儿子想必也有三十七八,您怎么能让我去接近他做小三呢?这和卖女儿有什么区别?”
她耍着小女儿情态,继续要价。
心里清楚,这事其实避不过去,不过是和父亲谈判,多要点保证。
————
可沈之英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她震碎了三观。
她简直都怀疑她听错了。
“做小三?你也看你这样子排不排得上号。”
沈之英吹胡子瞪眼,拍了下办公桌。连带毫不客气地讽刺她的不自量力,
“女儿啊,不是做父亲的打击你,到这个男人身边哪怕做情人,都是自抬身价了。”
沈莜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我堂堂沈家千金,给他做情人都不配?”
“我好歹也江城名媛榜上有名,那个老男人是个什么脏心烂肺的破烂?我怎么就不配了?”
沈之英叹一口气,“你知道最近的江城最大新闻吗?”
沈莜怡近日只顾埋头公司业务,确实知道的慢了些,只好摇摇头。
“为了这个安先生,乔家,谢家,沈家就在江城大桥对峙了起来,剑拔弩张,还差点打起来。你猜哪些人去了?”
“啊?这老男人来头那么大?”沈莜怡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