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般若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曹阳直起身，从两个女人中间穿过，走向客厅角落的单人沙发。

林晚晴和秦般若的表情，都变得很难看。

柳烟晚正抱着一个抱枕，蜷在沙发里，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身上还穿着那身宽大的棉质睡衣，素面朝天，头发也只是随意地挽着。

她看到曹阳径直朝自己走来，身体下意识地绷紧，眼神里透出惊慌。

曹阳在她面前站定，俯视着她。

“起来。”

柳烟晚愣了一下，还是抱着抱枕，听话地站了起来。

曹阳没说话，他转身从旁边的衣架上，取下一个黑色的防尘袋。

他拉开拉链。

一件白色抹胸长裙，挂在里面。

裙子的设计极为简约，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有腰间镶嵌的一圈碎钻在灯下闪烁。

林晚晴和秦般若的呼吸，都停了一拍。

“去，换上。”

曹阳把裙子递给柳烟晚。

柳烟晚看着那件裙子，又看了看曹阳，嘴唇颤抖，却没发出声音。

“怎么，”曹阳挑了挑眉，“需要我帮你换吗？”

柳烟晚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她一把抢过裙子，逃也似的跑进了房间。

客厅里，陷入一片死寂。

林晚晴放在身侧的手，死死地攥着裙摆，指节捏得发白。

秦般若则“啪”的一声，捏碎了手里的高脚杯，红酒混着玻璃碎渣，顺着她的指缝滴落在地毯上。

几分钟后，房门打开。

柳烟晚走了出来。

她一出现，林晚晴和秦般若的瞳孔，都猛地收缩。

那件白色长裙，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身形。

抹胸的设计，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腰间的碎钻，勒出不盈一握的纤腰。

她脸上未施粉黛，却比任何浓妆都动人。

她站在那里，紧张地绞着手指，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挡胸口，

却在曹阳的注视下不敢动弹，身体微微发抖。

曹阳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走到她身后，目光落在她光洁的后背。

“拉链没拉好。”

他说着，林晚晴和秦般若的目光，恨不得在他后背烧出两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