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猫掉进钱眼里了？"紫霄气得想揪它耳朵，"连老鼠的钱都要赚？"

鼠领袖却对着算算拜了三拜，显然是同意了。它挥了挥披风，鼠群立刻行动起来，有的帮松鼠捡掉落的坚果，有的用爪子把散落在地的面包屑归拢到一起，最机灵的几只还叼来抹布，把食槽擦得锃亮。

"这是……在打工抵债？"张屠户送肉过来，看得目瞪口呆，"我活了半辈子，还是头回见老鼠擦桌子。"

更离谱的还在后面。中午王 baker 送来蛋糕时，鼠群竟排着队给蛋糕裱花，用爪子沾着奶油，歪歪扭扭地挤出"谢谢"两个字，逗得王小胖直拍手："比我挤得好看！"

紫霄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看着鼠群把食堂打理得井井有条，突然发现那鼠领袖正蹲在算算旁边，一起对着账本比划。算算用爪子点了点"借五十粒瓜子"，鼠领袖就用牙咬出"还六十粒"，配合得无比默契。

"看来这猫和老鼠不是天敌，是合伙人啊。"叶辰笑着递过来块蛋糕，"尝尝？今天加了蜂蜜，不是海带味的。"

紫霄刚咬一口，就见鼠群突然骚动起来，纷纷往墙缝里钻。戴披风的老鼠跑到叶辰脚边，用爪子指着院外，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发出"吱吱"的哀鸣。

众人跟着出去，只见个穿官服的人正指挥家丁搬粮袋，为首的粮商挺着大肚子，正对着几个乞丐破口大骂："一群贱民！粮仓是你们能靠近的？再敢偷粮食，打断你们的腿！"

"是刘扒皮！"张屠户啐了一口，"风语城的粮仓就他管着，去年暴雨，他囤着粮食不肯放，害好多人饿肚子。"

鼠领袖突然窜过去，顺着刘扒皮的裤腿爬上他的肩膀，对着他的耳朵吱吱叫。刘扒皮吓得尖叫，挥手想打，却被鼠群围攻——有的咬他的靴子，有的爬他的帽子，把他折腾得狼狈不堪。

"抓住这些瘟鼠！"刘扒皮气急败坏，家丁们挥着棍子乱打，却被鼠群灵活躲开。算算突然跳上粮仓顶，用爪子扒拉掉块瓦片，露出里面发霉的粮食——原来刘扒皮把好粮藏起来高价卖，给灾民的全是发霉的陈粮。

"好啊你个刘扒皮！"紫霄甩出长鞭，缠住他的手腕，"敢克扣赈灾粮，是不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