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车上,沈月陶吩咐张安将马车赶紧驶出去,待出了这条窄道,请黄郡君的马车先行。
出了路口,沈月陶的马车便停在了一旁。
“沈小姐,刚刚您的请柬掉在马车里了。”
黄郡君的侍女快步走来,将那份请柬递还。
“天爷!这……这真是太谢谢你了!也请一定替我多谢郡君!我真是粗心大意,若是丢了这请柬,今日怕是连鹤昼宫的门都进不去了,那可真要闹出天大的笑话,多亏郡君心细!”
“沈小姐言重了,物归原主罢了。” 随即行礼返回了黄郡君的马车。
沈月陶目送黄郡君的马车先行离去,直到车影消失在山路拐角,她脸上那夸张的惊慌才缓缓褪去,看了一眼便将请柬拢回袖中。
再次确认般摸了摸请柬上那枚独特的金印。
沈月陶这份,皇家印记是以真金压制,普通贵女请柬,印记是镀金而已!
这细微差别,若不是直接拿在手中比较,难以察觉!
金印请柬,持帖者不仅座位会安排在离长公主最近的核心区域,更重要的是,这几乎是明示了太子殿下的态度!
不看僧面看佛面!
黄郡君只是刚好品阶够,人又在全都。她父亲的事,瞒不住所有人。此时,连皇后也不愿卷入浑水,自然拿不到以她名义做背书的金印请柬。
她袖中的这份请柬,不出意外的话,会让她进不去鹤昼宫。
“杜鹃,我们换一下衣服。”
“小姐,您,您又要做什么!”
张安载着一脸惊恐的杜鹃去往了鹤昼宫。而沈月陶上了李远早已准备好的另一辆雇佣的马车。
沈月陶记得原书中,有一个令人唏嘘的汪小姐。
兵部侍郎家的汪二小姐与简州通判家的刘三公子定了亲,本是一桩好姻缘。
可惜天意弄人,定亲后没多久,刘三公子的祖父去世,守孝一年。
孝期未满,母亲又病故,需守孝三年。
三年好不容易快到,祖母接着去世,再守孝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