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数十封密信,全都用鹰羽体书写。最上面的一封信封上,画着一朵盛开的牡丹。
康熙帝展开信笺,手微微发抖。
纸上写着:吾儿三太子,江南事成矣。
真相终于浮出水面。
御花园里,康熙帝站在那株盛开的牡丹前,神色复杂。他想起太皇太后生前最爱说的一句话:"这花开得真好。"
原来,她看的不只是花。
苏嬷嬷的死让案件蒙上了一层更深的阴影。仵作在验尸时发现,她口中含着一片极薄的纸屑,上面用松烟墨写着几个字:朱府平安。
与此同时,刑部从赫舍里氏旧宅搜出了一本账册。上面详细记录着每年蒙古使团带来的奶食盒子数量,以及对应的松烟墨用量。
数字完全吻合。
索额图拿着一份密报匆匆赶来:"万岁爷,江南急报。朱三太子在谷雨之日曾收到一封密信,署名正是..."
他停顿了一下,"正是'慈宁宫主人'。"
康熙帝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太皇太后临终前的模样。那时她握着自己的手,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玄烨,有些事,你永远不要知道。"
现在想来,那或许是一种解脱。
夜深人静,康熙帝独坐乾清宫。
桌上摆着那枚沾着松烟墨的金针,旁边是太皇太后用过的砚台。他轻轻抚摸着砚台底部,那里有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小孔。
突然,他注意到砚台的重量似乎不太对劲。
"传工匠来,"他沉声吩咐,"打开这个砚台。"
工匠小心翼翼地撬开砚台底部,里面赫然藏着一个暗格。暗格里躺着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用鹰羽体写着一行字:
"癸未年谷雨,江南朱府,万事俱备。"
康熙帝的手微微发抖。这张纸的质地,和之前发现的所有密函都不同。它更厚实,更粗糙,像是特意为了保存重要信息而选用的。
但真正让他震惊的是纸上的印记。
那是赫舍里家的族徽,旁边还盖着一个模糊的章印。仔细辨认,竟是太皇太后的私印。
“原来如此。”康熙帝喃喃自语。
这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来:"万岁爷,不好了!承乾宫那边..."
话未说完,远处传来一声巨响。
宫变骤起。
康熙帝快步走出乾清宫,只见承乾宫方向火光冲天。原本平静的夜晚被尖叫声和脚步声打破。
"保护皇上!"侍卫们迅速围拢过来。
索额图气喘吁吁地赶来:"万岁爷,刚才查到一个重要消息。赫舍里氏在江南的产业,全都和天地会有关联。而且..."他压低声音,"惠妃娘娘的贴身宫女,原是赫舍里家的人。"
康熙帝眯起眼睛。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惠妃总爱在谷雨时节绣牡丹,为什么她对江南的事格外关心。
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火光中,康熙帝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惠妃,她站在承乾宫前,手里捧着一个奶食盒子。
"臣妾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年。"她轻声说。
局势瞬息万变。
康熙帝站在火光中,看着惠妃缓缓打开那个奶食盒子。里面不是点心,而是一叠厚厚的信件。
"你以为,只有太皇太后一个人在谋划吗?"惠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悲凉,"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小主,
索额图立刻下令包围承乾宫。然而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报——”一个侍卫跌跌撞撞地跑来,“江南急报!朱三太子已经...”
话未说完,一支冷箭破空而来。
混乱中,惠妃将奶食盒子高高举起:"皇上可知,这里面藏着什么?是太皇太后最后的嘱托!"
康熙帝眯起眼睛。火光映照下,他看到盒子里的信件上,赫然盖着赫舍里家的鹰羽体印章。
这一夜,注定无眠。
惠妃站在火光中,脸上没有一丝畏惧。她缓缓展开一封信,声音清晰:"皇上可知,为何太皇太后要用赫舍里家的信笺?因为这世上,有些血脉,是割不断的。"
康熙帝心头一震。他忽然想起太皇太后临终前反常的举动——她执意要将那方砚台留给惠妃。
"你说得对,"康熙帝缓缓开口,"有些事,朕确实不该知道。但今日,朕必须问个明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巨响。养心殿方向火光冲天。
惠妃眼中闪过一丝痛色:"晚了。一切都晚了。"
夜色深沉,紫禁城陷入前所未有的动荡。事情的真相,远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复杂。
大火照亮了半边天。
康熙帝站在承乾宫前,看着惠妃手中那叠信件。火光映照下,他终于看清了信封上的字迹:吾儿三太子亲启。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叩问他的内心。
"你知道吗?"惠妃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太皇太后临终前,最放不下的人,其实是你。"
康熙帝的手微微发抖。他想起小时候,祖母总爱牵着他的手赏牡丹。那时她常说:"玄烨,这花开得多好。"
原来,她看的不只是花。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赶来:"万岁爷,不好了!在养心殿地下发现了一个密室,里面..."
话未说完,远处又传来一阵爆炸声。
局势愈发危急。
惠妃突然笑了:"皇上可知,这二十年来,我每天都在等着这一刻。等着告诉你,你的血脉里流淌着什么样的秘密。"
康熙帝瞳孔骤缩。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惠妃总是对江南的一切格外关注,为什么她会在谷雨时节绣牡丹。
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