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天都快黑了,你俩不回家,搁这嘀咕什么呢?”
“没啥,这不天暖和了,我俩琢磨着哪天去城外逛逛。”
冯勇这小子忒坏,瞎话张嘴就来。
阎埠贵撇了撇嘴,嫌弃道:
“棉袄还没脱,你俩考虑这个?有那闲工夫还不如跟我去钓鱼。”
“对对对,您老说的对。”
冯勇低头哈腰跟小太监似的,连声应对。
阎埠贵见状懒得继续说俩人,脚下用力,猛地一蹬墙壁,自行车飞快窜出,远远的留下一句话:
“早点回,别在外面惹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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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三大爷,您慢走。”
冯勇高声应完,拉住想要走的杨庆有,继续小声说道:
“哥,您不知道,中院快乱套了。”
有易中海在,谁敢闹幺蛾子?
杨庆有嬉笑道:
“咋地?易中海说话不好使了?好事哇!”
四合院青年一代中,也就杨庆有敢直呼其名,别人都老老实实喊“大爷”。
冯勇闻言白了他一眼,回头看了看巷子里没人过来后,才继续说道:
“您别瞎扯,是贾张氏,他差点跟保卫科干起来。”
“保卫科收完赵大牛的行李,想给房门上锁,贾张氏不乐意,说这房子空也是空着,不如让给她们家用。”
“保卫科不乐意,贾张氏也不乐意,搁院子里吵吵了一下午,直到把赵大妈惊来,才开始消停。”
这年头工厂分房是有标准的,不像街道办,随意的很。
像杨庆有这种单身狗,搁轧钢厂连分房的资格都没有,得挤工厂宿舍。
而他在街道办,愣是能分到两间约四十平米的房子,哪说理去。
轧钢厂规矩比较多,要根据厂龄、工龄、有没有孩子、家属户口、是不是双职工来分,贾东旭这种,能给两间厢房,都赖他爹分的早,但凡晚一点,顶天了一间厢房打发他。
尤其是,他一家五口人,有四个农村户口,厂里更不会给他分房。
“瞅瞅你操的闲心,好好看热闹不香吗?”
冯勇委屈道:
“我看贾大妈占便宜心里就不舒坦。”
嘿!
兔崽子,心眼还挺小。
不过,杨庆有倒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