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意尖叫一声,立刻冲到洗手间去洗脸,江家人看着她冒冒失失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
“我就知道,我江云山精心教养这么多年的孩子,她咋可能是这样的恋爱脑。”
“是啊,刚才真的吓死我,她那些话说来,哎哟我全身拔凉拔凉的啦!明舟呢,明舟,再给妈妈暖一下手。”
江明舟躺在沙发上,脸色红到发紫,迷迷糊糊都快失去意识了。
“这毒还不轻,得马上让程桑桑回来。”
我给程桑桑打电话,一连打了三四个,对方却一直显示无法接通,给她发微信语音也没有半点反应。
“奇怪,这人跑哪去了?”
我又打给钱道长,没想到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什么?她跟人走了,这是什么意思?”
钱道长说,程桑桑是一周前到青云观的。
“那天早上,我刚起床,左眼皮就一直跳,门口的喜鹊吱吱叫,哎呀!原来是程大师来了!”
“闭嘴!说重点!”
“哦,好的,洛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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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师一来,我和观主,立刻扫榻以待,把最好的房间都给她收拾出来啦!她拖着一个很大的行李箱,说要在我们青云观修行一段时间。”
“程大师能来指点我们的工作,那真是我们青云观的荣幸啊!当时我就很激动,我握住程大师的手——”
“说重点!水成这样有点过分了你!”
“程大师只住一天就走了!”
钱道长告诉我,第二天一早,孙志坚带着几个朋友来道观上香,碰见程桑桑,几个人聊了几句,程桑桑满脸笑意地坐孙志坚的车走了。
“她的行李还在我们道观放着,这程大师做事,我们也不敢问啊。”
孙志坚?
怎么又跟他扯上了。
说起来,之前叶青青的事,我还欠他人情,他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事,应该找我才对啊,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
我从手机里翻出孙志坚的号码,打过去,巧了,一样是无法接通。
我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程桑桑他们可能出事了。
“桑桑的金蟾蛊,解这些毒虫的血轻而易举。现在她不在,大哥的伤有点麻烦了。”
我让江夫人准备好一缸煮熟的糯米,把江明舟整个人浸在糯米中,每天泡满两个小时,糯米能镇邪,煮熟之后还有粘性,能吸附不良的磁场。
“这样能延缓他毒发的时间,我会在一个礼拜内把程桑桑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