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看了范闲一眼,“范兄的诗是真的极好啊,不过这长江是哪里啊?孤记得儋州没有一条叫长江的河吧。”
范闲愣了一下,眼神飘忽,“太子就当这是在下杜撰出来的吧。”
安衾将手里的鱼食都扔下去,“管那么多做什么,又不是你写的。”
李承乾被噎了一下,也不生气,而是笑呵呵的看着范闲,“听闻陛下为范公子和婉儿赐婚,成婚之后范兄就要接手内库了啊,真的是可喜可贺啊。”
“太子殿下同喜,那个三位聊着,能不能让在下去个茅房啊?容易憋死人的。”范闲根本不想听李承乾的试探,只想上厕所。
李承乾脸色铁青,“粗俗!实在是粗俗!”
李承泽直接笑出了声,安安这个弟弟还挺好玩的,“太子怎么能这么说呢,范公子这是性情中人啊,必安。”
李承乾狠狠瞪了李承泽一眼,范闲看李承乾背对着他,对着李承乾翻了个白眼,才跟着谢必安走。
李承泽看到了范闲的白眼,嘴一咧,“太子殿下,范闲的诗已经做出来了,您还不走吗?”
“你管我!”
“既然这样,那在下和公主就先告辞了。”
安衾扭头就先走出去了,“给本宫把范闲写的诗拿过来,明日本宫要进宫说给婉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