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说,芍药姑娘已有两个月身孕。”
“我让人去查了,上个月初三,你确实去过醉春楼,还叫了芍药姑娘作陪。”
安子书瞬间哑巴了。
他确实去过,可他发誓,那天就是喝了点酒,说了几句荤话,最多搂了搂腰,真没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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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连他自己都快怀疑是不是吃醉酒不记得了。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周道长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失望。
安子书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颓然地坐在地上,抓着自己的光头,一脸的不可置信。
周道长没再理他,转身往东厢房走去。
芍药已经起来了,正坐在窗边发呆,见周道长进来,连忙站起来,眼眶红红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芍药姑娘。”周道长在她对面坐下,语气复杂,“安子书,他确实对不住你。你想怎么处理?”
芍药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声音细若蚊蝇:“我,我只想找个依靠。安公子虽然疯癫,但他是个好人。我想跟他成亲,过柴米油盐的日子。”
周道长愣住了。他以为芍药会索要赔偿,或者哭闹着要说法,没想到她竟然想成亲。
“这......”周道长有些犹豫,“安子书的性子你也看到了,他怕是给不了你安稳日子。”
芍药的眼泪突然掉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道长是嫌弃我出身不好吗?我知道我是醉春楼出来的,配不上安公子,可我是真心想跟他过日子的。”
“不是不是。”周道长连忙摆手,被她哭得有些手足无措,“我不是那个意思——”
正准备问医师抓一份保胎药转移话题,一转头人已经被不知是谁风风火火请走了。
只看见一道紫色身影,医师被他拽得一个踉跄,手里的安胎药方子掉在地上,封岩也没管,径直把人拉了出去。
周道长看得一脸懵,刚想喊住他,就见怀谷走了进来,对着芍药拱手道:“芍药姑娘,在下怀谷,自幼习医,略懂些脉理,不知可否让在下为姑娘把一把脉,看看胎儿的具体情况?”
芍药脸色微变,双手护住小腹,面上不露痕迹:“不必了,多谢公子好意。可如今我即将成亲,有夫婿在旁,不便让外男接触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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