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声一字一顿道:“前些日子我病着,偶听见阿兄在与一个人说话,言语间讨论的全是那日鬼钟之事,那种魂术我实不知是冲着公子来的,幸而没有伤及公子的性命,那些人的死却与阿兄脱不了干系。”
“我身无长物,斗胆在此请求公子,我阿兄良善,此番作为定是被逼无奈走了绝路,你们怎么罚他都成,但请留他性命。”
闻言,怀谷缓缓吐出一口气,笑道:“若他身后有人,我也晓得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若他是主谋,害人在先,今日之事我无法答应你。”
说罢,他躬身将幸川从地上扶了起来,“抱歉,我受不起你这一跪。”
幸川却长吁一口气,镇定的肯定道:“我阿兄绝无害人之心,他定是被人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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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看向了封岩,只是下一瞬就收回了目光。
封岩被他看得不明所以,抬眸时带着一股自然的压迫感,“你既听出种魂术是想害他,那可知道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
幸川摇头,“他们当时并未提及此事,我只听到他们在可惜没有成功,我思来想去,赵公子应该是大人物,引得那怪人忌惮,一次不成,那必然有第二次,隐约听见他提到了及冠礼,定然想在及冠礼动手,便自作主张想赶你们走,远离这是非之地。”
封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倒也有这种可能,你阿兄知道你听到他谈话了?”
幸川依旧摇头,“不知道。”
封岩来了兴趣,“那他怎么跟看犯人一样看着你?怕你短命死了不能第一时间找到你的尸体?”
封岩说得太直白,像是一针扎进血管里。
幸川立马愣住,脸部有些僵硬,扯着嘴角,笑半天实在不知道怎么笑起来。
连怀谷都被他这话说得一愣。
幸川将死他们心照不宣,但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实在太伤人心,幸川若是往常的脾性,非得硬气起来跟他打一架。
可接连的事将他磋磨得没了半分脾气,左右说的都是真话,再难听也得听下去。
整理好情绪,幸川苍白着一张脸开口:“这与此事无关,这是家族大事。”
“嗯哼?”封岩的疑问拖着长长的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