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我投降,你厉害好吧!不过喝酒伤身,以后少喝些!”
“唉!谁愿意整天喝酒啊,胸中若无烦心事,何须一醉解千愁,再说这酒桌上也是迫不得已呀!谁愿意醉醺醺、浑身难受,这不环境、气氛到了那一步,不喝不行啊!还有你若不能饮酒,今后就坚持一直不饮,别人知道你不能饮往往就不会再三为难你;若你半推半就,别人会认为你这人矫情、不给面子,反而不如干脆些好!但凡事儿也别为难自己,没什么事儿比你自己更重要!”
听到这番言论,子言诧异,酒只是媒介,情绪、情感的宣泄和传递才是目的。想来人总有忘不掉的伤和痛,需要适时排遣,而各人有各人的方式,饮酒或许就是其一,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只要不过度便好。看着初平眼神,子言安慰道:“只要你愿意,兄弟我今后陪你喝,只要适度就行!”
“有你这句话吾心甚慰,喝不喝倒是其次,不过以后找你可别拒绝!”
“还真喝呀!”
“你以为我开玩笑呀!”
子言翻翻白眼,无奈回道:“好吧,我舍命陪君子!”
“他们都送回家了?”
“嗯!对了,我听说你昨晚一夜未归,去哪儿风流快活了?”
“我也就陪陪秦兄弟喝喝酒而已,听说你去过康平坊?说说里面怎么样,那天兄弟我也见识见识。”
似乎秘密被戳破,脸面实在挂不住,子言恼怒道:“哪有的事儿,没事儿别瞎猜!”随之逃也似的,转身径直向屋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