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一瞧来人,竟是秦无炎疑惑道:“怎么是你?”
“怎么不会是我呀?要不是本少爷,你就真去见阎王爷了!陈初平那小子有军务出去了,本少爷可是伤还没好利索,私自来兵来救你的,你可要知恩图报呀!”秦无炎道,
“你又被打了?”
“还不是你出的主意!私自调兵,回营后又被打了二十大板!这次可是真打呀!疼死我了。”秦无炎无辜道,
“好好好,在只要我不死,你说啥就啥,只要不违道义,安某定当竭尽全力!”
“这可是你说的哦,我可没逼你呀!”秦无炎双手摊开,狡黠道,继而继续道:“为你看过大夫了,情况不太理想!刚好父亲来信,北境战事已定,命我回长安休养,你和我一起走吧,等回到长安,有机会让宫里御医瞧瞧,定能药到病除,可否?”
“岂敢再次劳烦秦公子,还是送我回家吧!”子言恳切道,
“你没听清我话里有话么?大夫说情况不理想呀,难道你想回去一命呜呼么?届时你母亲怎么办?家人怎么办?我的傻兄弟呦!”秦无炎不成器道,
闻言甚是有理,只是这人情欠的更大了,俗话说“世上之事皆可还,唯有人情最难还”,但当下这已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无奈只能答应:“那就多谢秦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