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恶不乐意了。
作为家中最小的孩子,他跟家里的人撒了几天娇,后面他妈妈还是心软同意了。
子桑怀来接他时,死恶妈妈亲自把熬好的药交到子桑怀的手里,又拿出几张方子。
“妈知道你们年轻人火气大,死恶最近生病了,要养着,你没事就在家里陪他看看电视,种种花,摘摘菜,少带他做些消耗大的。”
死恶妈妈早年在国外读书,知道子桑怀也在国外读过书,把死恶的注重细节一遍又一遍交代清楚。
子桑怀认真听着,时不时拿出手机记录。
出门前,死恶里三层外三层包裹起来,临走时,死恶妈妈拉着死恶,千叮咛万嘱咐。
“在外面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要脱衣服,照顾好自己。”
“妈妈,”死恶按着额头,“我没那么脆弱。”
子桑怀拉着人转来转去,餐桌上碰到钟离情两人,钟离情抱着即墨白的一只手臂,在人身边低声细语。
“即墨白?”死恶不确定喊道。
“死恶?”即墨白也同样惊讶,来到死恶面前,“挺久没看到你了。”
“前段时间生病了,在家里休养。”死恶说话的声音还有点虚弱,大病初愈,他的身体本就比常人要脆弱,他妈妈的担心并不是毫无道理。
那场大病,还是让他的心脏受到一定程度损伤。
即墨白二人在一旁聊起天,原地剩下子桑怀和钟离情二人。
“又见面了。”子桑怀抱臂,挑下眉,钟离情翻了个白眼,全然没有刚刚和即墨白聊天时的快乐,面色冷峻。
“哎呦,见到我就这样一副死鱼脸?”
子桑怀走上前,挑起人的下巴,被钟离情一巴掌挥开。
“外面别动手动脚。”钟离情手下没留情,打得子桑怀手背泛红同时,将另外两人的目光吸引过来。
“我们俩那点破事你最好烂在心里。”钟离情愤愤瞪了眼子桑怀,转过头,迅速变脸,笑着朝即墨白走去。
舞会中央的加入的人越来越多,钟离情向即墨白伸出手。
“亲爱的哥哥,可否赏脸一起跳个舞?”
“你都说赏脸,我要是不愿意,岂不是不知好歹了。”
即墨白握住他的手,由着人将他牵引到舞池中央。
钟离情一手扶着即墨白的腰,一手轻握着他的手,随着乐声放肆地移动自己的步伐。
“哥哥,今天的你真好看。”为了今天,即墨白向学校里的服装店借了套西装,当然,也不是白嫖,免费做了两个小时的模特。
露出的那双琥珀色眼珠全是痴迷。
“我可以亲你吗?亲爱的哥哥。”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