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当其冲的是三大爷阎富贵,他笑呵呵地表示添了大件应该请客,心里盘算的却是趁机占便宜,不管能否捞到好处,先开口再说。
陆恒懒得搭理他,刚走进中院,一个矮胖的身影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
“你这个挨千刀的,你说清楚,昨晚对我做了什么?在我胳膊上拍了一下,我就从昨晚疼到现在。”
“好哇,你还买了新车。正好,这车就当作赔偿,要不然,我就告你,让你坐牢去。”
贾张氏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肩膀耷拉着,时不时龇牙咧嘴,似乎疼痛难忍。
只是在目睹了陆恒新购置的自行车后,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甚至放言要陆恒把车赔偿给她。
“老太婆,饭可以胡乱吃,话可不能乱讲。一开口就要我的自行车,你好大的口气,你这是公然索要,你去找警察评理,看看该抓的是谁。”
陆恒明白,贾张氏此刻的痛苦表现,必定是昨晚打入她肩头的内力开始发作。
这老妖婆,曾经对他名声肆意诋毁,如今也该遭逢恶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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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此时,雯雯满脸泪痕地从后院跑出,仿佛刚刚痛哭过一场。
陆恒见状,对小丫头的心疼之情溢于言表,心中的怒火却在暗自炽烈起来。
“雯雯乖,别哭了!”
“告诉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陆恒此刻已无暇顾及贾张氏,将自行车放在一边,柔声安慰着小丫头雯雯。
雯雯依旧不敢出声,只是胆怯地躲到陆恒身后,时不时偷瞄贾张氏,满面恐惧之色。
从小失去父母的她,受欺负已是常事,即便受了委屈,也只能偷偷抹眼泪,或是私下向哥哥倾诉。
在她的观念里,若在这时说出对方的名字,反而可能得不到保护和认同,说不定还会遭受一顿责骂。
诸如此类的经历,让其幼小的心灵缺乏足够的安全感。
“老泼妇,是不是你干的?”
陆恒看着妹妹那副胆怯模样,心疼不已,顺着她的视线看向了贾张氏。
贾张氏目光闪避,见陆恒直接点名,便也不再掩饰,梗着脖子反驳道:
“你嚷嚷什么嚷嚷,没错,我瞧见厂里下班时间,想去你家找你理论,”
“结果这个赔钱货挡路,不让我进屋,我就训斥了她两句,怎么滴了?”
起初,贾张氏说话声音尚小,待见到围观者渐多,胆气竟愈发嚣张,音量也随之提高。
她儿子可是易一大爷的徒弟,而易中海那老头年轻时还曾被她撞见过洗澡,让她握住了短处。
既有关系在手,又有把柄握心,凡涉及她家的事情,易一大爷都会有所偏袒。
有此靠山,她便是无理也能辩三分。
不服?小心她在背后撺掇易一大爷对付你们。
雯雯抽泣着补充:“她,她还拿走了家里所有的鸡蛋、腊鱼和腊肉。”
“拿你点东西又怎样?你个小兔崽子,把我胳膊整伤了,我拿点东西补身子,不行吗?”
“这些都算小事,我明说吧,你得把那辆自行车赔给我,否则没完没了。”
“正好我家东旭每天上下班走路辛苦,正好给他骑。”
贾张氏的言论令周围人皱眉不已,但鉴于她一贯的霸道作风,众人虽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啪!”
陆恒忍无可忍,果断一巴掌扇过去,清脆的耳光声异常响亮,贾张氏应声倒地,脸颊瞬间肿胀起来。
“赔偿?先赏你一巴掌再说。”
这一幕吓得棒梗哇哇大哭,秦淮如也立刻出场,赶紧扶起贾张氏,装作一副贤良淑德的样子。
“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就算我婆婆不对,你也不能打人啊,毕竟她是长辈,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吗?”
尽管表面上扮成贤妻孝媳,但在陆恒眼中,秦淮如身上却是满满的做作与伪善。
然而,傻柱却对这种表演颇为买账。
即使他此刻手臂打着石膏,脸上裹着纱布,仍毫不犹豫地站出来,拿起一根棍子指向陆恒,威胁道:
“道歉,给贾大妈赔礼道歉,不然老子揍你。”
陆恒冷笑一声,回应道:
“私闯民宅,欺凌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这样的老畜生,哪里还配称长辈?若非杀人偿命违法,我此刻恨不得亲手送她上路。”
许大茂见傻柱出头,立即煽风点火:“傻柱,你倒是上啊,怎么,被陆恒吓破胆了,现在只能嘴上叫嚣几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