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迟疑了下,到底没多说的答应下来。
下山去。
“东哥,真不是我说,我这些年对你够意思吧,只要你开口,我没有不答应,不来帮忙的。这声老黄我受了。”
黄毛拍着胸脯。
还在为刚才那句老黄而欣喜。
骄傲。
何东捏着他肩膀。
点点头表示实至名归。
黄毛突然抓住他手,哭了起来。
把何东给整不会了。
“你这是…”
“我高兴,我高兴的。”
老黄擦着眼泪水。
何东整个无奈,掏出来身上的手绢给他。
喜欢在身上放块手绢,还是在港都形成的习惯了。
老黄受宠若惊。
真就受宠若惊。
何东的手绢可不轻易给人。
他接过来,不舍得擦泪。
哭的更凶。
天知道,他等着一天等了多久。
惹得留下来看守的,钟越的人齐齐看过来。
不知道何东是把黄毛咋的了。
黄毛一个大男人居然哭的跟女人似的夸张。
尤其何东拉过黄毛到怀里,试图安慰的时候。
那画面,啧啧。
真就说不出来的奇奇怪怪。
但何东没注意这些。
他只是觉得,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黄毛这会儿需要个肩膀,就给了。
都是自己人。
他不介意弄脏衣服。
黄毛要哭坏了才要紧。
他还需要人保护呢。
瞧人可怜的。
真就哭的停不下来啊。
他低头给黄毛擦眼泪。
黄毛在他怀里,哭的越发像个小女人…
众人:“……”
突然觉得眼睛不干净了怎么办?
明天会不会长针眼啊。
不看了。
不能看了。
几个人默默扭转身子。
没有、注意到白鲸、真我道长的眉头也皱紧了。
吵啊。
夜幕降临
钟越的人突然有了异动。
只见从山下上来两个人,叽叽咕咕的在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人又跟白鲸、真我道长说了两句话。
一个个面色凝重的,有往山下走的意思。
何东和黄毛看在眼里,只觉得被几人刻意无视了。
他们自己的意思,还是钟越的意思?
何东想着不管是谁的意思。
事情是要搞清楚的。
中午那会儿,钟越带着一行人去东南方向找元稹。
就一直没有回来过消息。
现在天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