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从背包里拿出一只用芭蕉叶烤出来的山鸡递给妇人，又要往出拿东西的时候，手被妇人按住了。

“不行，这太贵重了。”妇人眼睛微红。

铁牛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拿东西，坐在小女孩递过来的竹编椅子，端着妇人递过来的粥碗，静静地喝着。

“妈，肉可真香啊，我好久没有吃肉了。”小女孩闭着眼睛，小鼻子不停地抽动。

“喜欢就吃吧，我这还有好多。”铁牛笑着，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小女孩，看着她略显消瘦单薄的身子，心里也不好受，虽然她是越南人，但是，她没有罪。

“不行，我们不能接受这么重的礼物，简单的招待已经过意不去。”妇人面带愁苦。

“没有什么的，这是我自己打的，没有花钱。”铁牛也是苦笑不已。

“小哥哥，真的是你打的，你真厉害，以后我能跟着你一起打山鸡吗？”小女孩稚嫩的声音如山谷幽兰。

“好呀，你得把这只山鸡吃掉，身体才有力气，才能抓得住山鸡。”铁牛自从离开金兰和金竹，好久没有和同龄人接触，好感顿生。

“我不能都吃了，要留给妈一些，妈很久没有吃过肉食，她的身体很弱，好几次见到她扶着墙，差点晕倒。”女孩非常懂事地说道。

一屋子三人都沉默了，女人眼框微红，歪过身子不让女孩看到她的样子，也许，这就是作为母亲的坚强吧。

“你们家里还有什么人，怎么生活？”铁牛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孩子爸已经走了，只剩下我们母女，给富人家做些家务，挣些钱度日，难啊，战争又开始了，我们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富人家都有逃离这里的打算，我们去哪。。。。”妇人说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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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沉默了，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静静地盯着碗里的稀粥，心里真的是难受，可恶的战争。。。。。

一顿饭就在沉默中吃完，铁牛悄悄地从背包里拿出很厚一沓钱，这些都是在越南军官身上搜出来的，自己也没啥用处，悄悄放到桌子上，还留下来几只山鸡，悄然离开。

“小哥哥，你还回来吗？”小女孩跑到外面，看着铁牛的背影问道。

“会的，还等你身体好了，带你抓山鸡。”铁牛回头，挥挥手向远处走去。

铁牛就在城市的大街上慢悠悠地走着，感知力扩散开去，对这座城市一一做着了解，他主要是了解驻军和政府的相关情况，街道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自行车，汽车都在向城市的中央聚集，铁牛的步伐加快，顺着那个方向而去。

随着进入城市中心，楼房多了起来，当铁牛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站在街角，遥望着对面五层大楼，铁牛的感知力直接探了进去，一个个房间搜寻。

就在顶楼的一个款大房间里，几名穿着军装和笔挺西装的男人正在激烈争吵，“你们就知道要钱，明确告诉你，就算是有，我也不会给你们，你们拿着钱走了，政府工作怎么办？你们想到没有。”一个西装男子愤怒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