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心中有着如此强烈的熟悉感，姜铭心中反而越发感到警惕，无数手段已然在暗中布下，如若这是某个存在的布局，他顷刻便会出手，毫不留情。

“......？！”

当他距离少女不过五米之遥时，少女的身形终于稳定下来，不再虚幻，她像是注意到了什么，缓缓转过身来，面向姜铭，而姜铭也看到了对方的容貌。

只见面前的少女——

身形五尺又二寸，五劳七伤似欲坠。

雪白衣袍娇躯披，额前血角似恶鬼。

及地长发黑如瀑，血染白袍见犹怜。

眸中紫光黯淡幽，几时停歇几时休？

滴答的细雨落在少女的身上，雨水顺着少女的脸颊流下，似是哭泣，嘴唇微动，似是诉说。

他心中一惊，双眸瞪大，口中喃喃:“芽衣......？”

面前的少女无论是样貌身形，还是眼眸姿色，甚至就连头上的双角，都神似姜铭记忆中雷之律者的样子。

姜铭好似连呼吸都快要停滞下来，这样的芽衣，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凄惨与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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