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相谈甚欢,因此在离开书肆的时候,甚至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

沈栖姻也便顺势问了句:“还未请教姑娘如何称呼?”

那女子笑笑,说:“我姓晏,单名一个‘姝’字。”

沈栖姻细细咀嚼那两个字:“晏姝、晏姝……”

她怎么觉得这名字好像听过呢?

一直到晏姝的马车都已经走远了,她才恍然想起,庆阳侯就姓晏啊,单名一个钊字,也许晏姝是侯府的哪位小姐。

沈栖姻素日虽有些好奇心,却没有那么重。

何况与人结交,讲究水到渠成,她无意费心探知。

至晚,她与香兰回到沈家。

入夜后,萧琰来了。

沈栖姻原本以为,他和之前一样,只是单纯来见自己一面,结果却见他神色郑重,似乎有事发生。

“怎么了?”她下意识起身:“出事了?”

“嗯。”萧琰眉目深沉,径自拉过一旁的斗篷披到了她的身上:“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