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笑着两手一摊。
“那就是肖医生了。”苏微雯接过祝夏递来的咖啡,对肖纪谚说,“培养一个医生要耗费多少资源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把他们整郁闷,你就等着挨骂吧。”
肖纪谚:“我们在门口站了半分钟,他们还在热烈地谈论祝医生,不训斥训斥不长记性啊。”
他转头去看祝夏,“不过我也挺想知道你是怎么说服那对夫妻的。”
祝夏:“我跟患者说,反正早晚都会死,有机会的话对家人好一点。”
肖纪谚大笑:“早晚都会死,你这是打了个语言bug啊。”
苏微雯也问:“那他妻子呢?”
祝夏:“我告诉她,我赌气跟男朋友分手,结果没多久他就死了,现在后悔莫及。”
苏微雯忍俊不禁,“安慰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证明你比她惨。”
祝夏眉眼弯弯,笑了下:“可不是嘛。”
下午有台手术,祝夏没多待就跟他们道别了。
她的脑子被手术填满,没有多余空间思考袖扣的问题。
直到晚上回家,洗了个舒服澡,没骨头似的窝在沙发里,才恍惚记起来袖扣的失主之谜还没解决。
她解锁手机,指腹在屏幕点了几下,后知后觉她没有贺连洲的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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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她点进Instagram。
她偶尔分享日常,包括酒吧、风景照、琴谱等。
贺连洲原先是不用ins的,但在一起时,她特地让他注册,专门给她点赞。
年少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