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突兀的消失，哪怕是慢动作回放也瞧不出他有在某一帧做过什么。

录像一旁那些同步运行的各式仪表指数都分外正常，连刚才拉满的精神波动测试仪都平静了下去，倒有那么几分古早时期的灵异现象氛围。

可有精神波动测试仪和其他几个审问室常驻的监控装置在，这儿就算真是灵异现象也能给立刻分析锁定立案，哪儿能给幽灵惯着？！

在那时长十分钟不到的录像最后，是警员们彼此迟疑，疑神疑鬼的对话，可谓是整段录像在奥默看来最多余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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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需要这些人来为自己查缺补漏，也不需要他们不经意的一句话将自己的迷惑解开，盖因事已至此，状况已经非常明了。

“祂无法自主决定当下的存在状态，更没有能帮上忙的助手可联络，同时祂也没有考虑硬来，可能是顾忌后果，也可能是不够迫切，还可能是被某种理由限制了发挥。”

他的目光扫过这些人，最终落到那早已整理好情绪，重新变作往日最是熟悉的施怀雅局长模样的女人脸上。

“若祂被限制了发挥，那这限制或许和祂那古怪的存在状态有关。”

“我在这儿的工作经验里也没有类似的对应，”局长皱眉，她不吝承认自己的不足，看向那抬手拧着鼻梁的事务所所长，“你有头绪么？”

“巧的是还真有能姑且说道的见解，只是在说起这份见解之前，咱们能不能先将这个案子提高些重视？”

如果就这样只当市民投诉举报的穿越者奇装异服案，那问题解决起来就太吃力了。

“可就算是往两界安全局那边上报，咱们也缺乏足够的证据，”局长觉得不太现实，“哪怕是名誉担保也不是这么用的。”

“名誉担保？不不不，不要用名誉担保。”

这轻描淡写一句话里的过分信任与过度付出倒给奥默吓一跳。

“扯得太深没有好事，不过倒是可以单纯上报试试。”

“…”还没从前半句回过味儿来的局长，听了后半句只能干巴巴道，“那恐怕不能报多大期望。”

“不，有一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提，早些时候，我好像被误会成了什么恶性犯罪者，收到了不少通告公讯。”

“啊？”

“所以并不是说完全没有证据，至少…或许可以期待一下上面已经拿到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