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涛猛然坐了起来,忘记了洗脸穿鞋这些小事,奔到门口打开门窗,注视着院子里的玉米群。
哈哈哈
哈哈哈,笑声在空气中突然响起,杨小涛的笑声逐渐扩大并越发狂热,泪水不由自地滑落下来。
踩过湿润的土地,来到院 ** ,他惊讶地发现其中一片倒地的玉米间有几株却依旧坚挺地竖立在那。
“我找到了!找到答案了!”
兴奋之情油然而生,他没有注意到陈大爷疑惑的表情。
"小涛,你在做什麽呢?"
陈大爷的好奇提问中断了他的思绪,而随后的话语则成为了他成功的宣告。
"大爷,我做到了,我做到了。"
“这些玉米,它们并没有倒下,没有倒下啊,你看看,这就是没有倒下啊,这是特制的玉米。”
“成功了,我成功了!”
** 双脚在空气中,他的激动是显而易见的;哪怕经历再多次的失败,这一刻的喜悦也难掩内心的情感。
陈大爷虽然听得云里雾里的,但也大体猜出了情况。
“你在谈研究玉米的问题?”
“对啊,大爷,请看这个。”
手指指向那些尚未倾倒下的玉米一行行,来到一株跟前轻轻折下玉米棒仔细检查一番,与自家的相比显得分外巨大,体积是村里常见种类玉米的一倍多。
“这些玉米,不仅耐得起风雨,里面的玉米粒也比当前的要饱满得多!”
陈大爷不是不知道什么是玉米,过去在田间也见识过大号玉米品种,却从来没有眼前这样壮观。
不过对于这所谓的“特制杂交玉米”的说法,陈大爷也只是认为是小涛挑选的更大的玉米种子,然后在家中播种罢了。
“就因为大小不同吗?孩子你常居城市久了,农活的事情还有很多不懂呢。”
听完这些话语的小涛虽觉无趣,但仍打算耐心向老人家解释孟德尔理论以及纯合子、杂合子之间的差别还有所谓的“杂交优势”概念。
考虑当下社会文化层次,「杂种」这个词无疑是侮辱之辞。再加之遗传学作为一门领域,即便在专业范围内也有一定的门槛,并不是所有人都熟悉或是掌握。所以即便说出这种理论也是难以理解,甚至是毫无意义的。很快,张大爷便不理睬小王,在家狗叫旺财的帮助下,离开了潮湿的庭院,去找些新鲜空气。
剩下的是小王独自一人站在庭院 ** ,感受脚下泥土给予的力量。
下午时分,他提着裤子,穿着沾满黄土的衣裤,忙活了好几个小时的田野。论耕田技艺,也许比不得那庄稼汉子们熟练,但在纯力气方面,张家村没有人能敌得上。所以他被赋予的主要任务便是拉犁头。这种劳作不仅要求力量与技巧,更展现了他在这项任务上的独到之处——就连跟在后面的强壮叔叔张大壮都对此惊叹。而小王和叔叔只用了一半的时间便完成了一亩地,其他人却还在忙碌不已。小王的体能甚至远超以劳作为生的村民们的“牛”力。这,就是他的独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