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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清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对着李建国道:“老李,你两个月没出现,院里就成了无头苍蝇乱舞,要再这么一去一回,怕是要有个住户提出把你这位大爷罢免了。”
李建国微微一笑道:“你们特地召开大会就为这件事?”
“没错,就是这事。”
“那就不用浪费时间了,散会吧。
对了,老刘,留一步说话。”
李建国挥挥手,直接决定结束会议。
在座的众人很有默契,听见解散的命令后纷纷收拾离开。
“各自回去吧。”
何大清得意洋洋地背着手离去,还不忘用挑衅的语气冲刘海中道:“老刘,看看,真正的大爷是什么模样?一声令下,群起响应,你还妄想谋朝篡位?嘿嘿。”
住户们纷纷返回各自家中,这场景让刘海中尴尬不已。
这家伙,我在主持大会呢!我说解散他们就能擅自离开吗?
“站住,都别动!”
刘海中大声喊道,但没有人理睬他。
易钟海深知李建国在大院内无人能敌,但却没想到他在所有住户中影响力竟如此之强。
他已经两个月未归,甫一回归,除了他和刘海中,所有人都毫不犹豫地服从他的指令。
一时之间,易钟海内心有些挫败,他不禁怀疑自己取代李建国的机会渺茫。
然而,很快他振作精神,直指向李建国,”李建国,你这老大做到哪儿去了?大伙儿正在开会,你就擅自让大家解散,这是要做孤家寡人的样子?”
李建国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何人能让他闭嘴?”
“我行。”
何大清响应号召,捋起衣袖,缓缓踱向易钟海。
一路冷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天天搅和是非,来,说吧,易钟海,看你这张臭嘴,我非撕烂不可。”
易钟海害怕不已,连连后退,但仍不服软:“何大清,我说得错吗?君子论战不在动手。
你若认为我说的有误,尽可反驳,何必动手动脚?”
然而,他还想要理论一番,但何大清根本不想再听废话,直接一记扫堂腿,将他踢倒在地。”还想说话是吗?再来我就揍翻你。”
从高处居高临下警告。
旁边的刘海中愤怒地看着李建国,厉声道:“李建国,你这是什么意思?离开了两个月,对你那大院毫不关心,我刚准备为大院出力,你却回来了耍大旗,难道真当这院子是个人的私产吗?”
还不等李建国回应,阎埠贵已激动地质问道:“刘老大,你良心不会痛吗?你说你是在尽全力,我看分明是狐假虎威。
两个月不见,大院就被你搅得一团糟,是不是权力让你们头晕脑胀?”
李建国轻轻拍了一下阎埠贵的肩膀,示意无需过多计较。”老阎,就别谈这些了。”
他的心思全在刘海中和刘光齐的父子情谊上。”老刘,今 亲历其境,你应该清楚问题所在,大家并不看好你能管理好院内事务。
为何你不反思自己?连儿子都难以驾驭,哪有本事管辖这大院?你要看清自己的位置,你以为其他人就看不清楚了?”
听见李建国的话,刘海中气愤至极:“李建国,你不要太欺负人了!若非你占着茅坑不拉屎,我会想着争这个‘一大爷’的位置吗?”
李建国闻言笑道:“老刘,想要当‘一大爷’这事,谁能不知道?难道你还以为别人傻了?”
阎埠贵在一旁插嘴道:“这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老刘总想往上攀爬。”
何大清则讽刺地评价:“看你这张老脸,仿佛连岁月都在上面留下了印记,老不羞呀。”
刘海中被周围的人说得面红耳赤,无话可答。
李建国挥挥手说:“算了,老刘别气了,你确实不适合担此重任,众人未必认同你。
时代变了,我们不再需要那种 的老大人。”
阎埠贵和何大清都深表认同他的观点。
围观的居民此时明白了,只是因为李建国不在那段时间内,刘海中的管理就让人心烦,但现在看来,原因显而易见。
李建国是真的在为大众做事,而非仅仅享受权利;刘海中则是喜欢摆谱、炫耀。
他们的初心和目的完全背离。
听到众人的评判,刘海中心有不甘小声嘟囔:“既不想摆谱还能当官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