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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住的李慧兰和易钟海闻着香气自然察觉。
慧兰咽着口水问道:“老易,李老他们家好像要举行宴会。”
易钟海冷嘲道:“李建国是想笼络人心,好参与竞争。”
"你说的大爷选举?"慧兰这才意识到。
易钟海点点头:“起初我以为他无欲无求,根本不是我对手,不过看他这样子……显然有几分藏锋不露。”
易钟海脸色阴沉,这让李慧兰不由有些紧张。
管事大爷的竞争,许多人也只是图个新鲜,然而对于易钟海来说,那是影响街道乃至邻里生活的大事。
“大清,这酒你拿着吧,我量浅,自己恐怕驾驭不了。”他说道。
"大婶子,这些都是剩菜,您别嫌,东旭刚接手还拿不到工资,节约些也是好的。”
“能聚在这院子,便是缘分,大家要齐心合力,免得遭人欺侮。”
酒足饭饱之后,李建国便将剩余的美酒美食分发给了在场的所有人,仿佛无形中将众人都纳入了自己的影响范围内。
李大今晚似乎喝得有点高,用力拍着胸膛向老李保证:“兄弟,我这脑子不太灵光,以后有什么事你就带头,我相信你的判断。”接着,他的手掌重重落在傻柱的脑袋上,严厉地教训:“傻柱,听到没,今后我们全家跟你李叔同进退,你李叔怎么说,你动作麻溜点。否则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何雨水在旁边轻声说:“爸,你别再打哥哥了,你再打下去他真的像傻柱一样。”这话惹来一阵笑声。吃饱喝足后,众人满心喜悦各自回家。
贾东旭负责帮助李建国收拾餐桌,最后才离开。时间转瞬即逝,一夜过去。
第二天清晨,李建国正准备去上班,却突然遇到了阎埠贵的阻拦。“老李,有件事得请你帮忙商量一下。”
阎埠贵双手摩擦着,笑容里满是谦卑之态。李建国大概料到他的话题,淡淡地说:“老阎,你说吧,既然都是一个院子的,有能力能帮的,我会尽力。”他已经猜到了原因,却故意留有余地询问。
阎埠贵笑道,随即道:“其实事情不大,就是我儿子阎解城到了就业年龄,你是七级钳工,在厂里的威望不小。能不能帮我个忙,在厂子安排他一份工作呢?以后他会认你做师父,肯定对你言听计从。”
收徒之事,李建国并非无动于衷,然而他也相当慎重。他的徒弟收养系统要求,只有徒弟达到出师标准,他才有权限再收。即便出师后, 依旧会给李建国带来经验与财富收益。
根据李建国判断,贾东旭成为出师徒弟至少还需要三个月的时间。就算到时候贾东旭出师,李建国也不打算在招收工人作为徒弟,而是希望找到其他专业如医生、司机或厨师,这类更容易教导的角色。他追求的是多样化技能,并不想被徒弟超过太多。
“老阎,不是我不想帮你。我的嘴巴不怎么伶俐,平日里和领导沟通都已不容易,这种事情对我来说简直是奢求。”他礼貌地婉拒。
阎埠贵还想纠缠下去,却在这时,身材魁梧的何大清从内院走出来。“老阎,你怎么回事,找个人帮忙这种事情你也好意思当面讲出来,想让我李兄弟去跑腿吗?你就那么有自信他乐意做这个?”
阎埠贵见到何大清,立马收敛许多,他连忙解释:“大清,你别误会,我听说老李在厂子里能耐大才来找他谈谈的,老李为难就算了。”
闻言,何大清冷哼了一声,威胁道:“算你识相,若是因为老老实实的我而刻意为难,到时候看你怎么收拾!”面对李建国,他毫不示弱。
晚上,陈海洋夫妻在谈话时,李慧兰关心地问道:“易海洋,那件事结果怎样了?”
李慧兰虽然是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却十分关心易钟海的事情。
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易钟海开口道:“安排妥了,那个女孩这个周末会入住我们的院子。这几天你找个机会,自然或者说不经意间和贾张氏提起相亲的话题。”
“好,这事我最擅长了。”李慧兰爽快地应允。
次日,男人们各自外出工作后,院里的女性打扫完毕,便聚在 水井旁的大盆前洗衣洗物。
“张嫂子,恭喜你,我听说老易说,你家东旭很快就能升为一级工了呀。”李慧兰特意选择了个接近贾张氏的位置,满面微笑地祝贺她。
贾张氏对这种夸赞自然是听得津津有味。
李慧兰笑着,突然话题一转,“嫂子,我知道您身体不太好,家务多了是不是会耽误您的休息啊?”贾张氏原本心情愉悦,却被这提醒打翻了脸,心里不舒服,毕竟以前都是老贾在外面打拼,家里的杂务由贾东旭做,但现在这些全都落在她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