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这话说的没有丁点底气。
“哦,那我不看了。”
说着,姜暖之转身去看躺在地上的马儿。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马儿是无辜的。
她安抚的摸了摸马儿的头,抽搐的马儿似乎得到了些许缓解,稍稍好些了。
姜暖之观察了好一会儿了,也放下了心来。
这马儿是有癫痫,该是老毛病了。想必忽然出现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主人,让它紧张,又一路累了些,才发了病。但好在不致命。
“姜胖丫,你做什么!”
姜暖之背对着谢良辰,他看不见她的动作。
姜暖之拍了拍自己的手:“我看看你的马儿死了没。”
谢良辰屈辱的磨牙:“今日之辱...”
“你必然牢记于心是吧?”姜暖之抢了他的半句话,回头来坐在他面前:“你怎么老是记得羞辱?你怎么不说我要是不借你马儿,你就要自己走回去了?”
“你看你这腿,摔的这般厉害,也不知断了没断。还有你这胳膊,乱动的情况下,说不定以后就拿不得笔了。你怎么不感激我?”
谢良辰:“你...你...强词夺理!”
姜暖之:“我夺不夺理,你心中该知道的。做人啊,该多记得别人的好,别老记仇,那都是小人思维,我的二少爷,你可明白?”
谢良辰:“你...你...谁是你的二少爷...你...不知廉耻!”
说着,面色也红了起来。
姜暖之瞧着他这一副被占便宜的样子,不觉嘴角抽了抽。
“不好意思了,是我嘴贱,你千万别往心里头去,那样的话,我半夜醒来都想给自己两巴掌。”
想来,谢良辰没明白姜暖之这是什么意思。皱眉看她,等着她的下文。
姜暖之却是离得远了些,她怕她说的多了,再让他爽到了。
阿福约莫两刻钟就回来了。
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满脸愁容的到谢良辰跟前。
“少爷,这...杏花村根本就没有姓姜的啊,我还特意问了村长,村长说除了她,就没人姓姜,更没有什么叫姜暖之的女医师。”
“少爷,您说,是不是咱们在县里听到的都是谣传啊?”
谢良辰也皱眉:“没有叫姜暖之的,你就没去寻旁的医师?”
阿福苦着脸:“咱们村子就一个会看些病症的,但是他是个跳大神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