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点尴尬。
“勉之可是有建议?”夏云泽问道。
“陛下的婚事,臣哪里敢多嘴。”林立摸摸鼻子,心说我又不是情感老师。
这话也不对,夏云泽不是面临情感上的难题。
帝王的婚事与感情无关,那是权利的博弈。
夏云泽哼了声:“恕你无罪。”
恕他无罪林立也提不出什么建议来,林立只好道:“臣从没有想过这些,一时想不出什么。”
夏云泽盯着林立,良久才道:“大将军如今也学会谨言了。”
林立琢磨了下这话,知道夏云泽真不高兴了。
“陛下,非臣谨言,实在是臣的妻是父亲母亲为臣冲喜娶来的,臣对夫人很是感激,很是喜欢。”
林立想想道,“陛下的婚事是陛下的私事,也是国事。私事,陛下自己做主就可以,国事,臣远离朝廷,就是想要有所建议,暂时也给不了的。”
这话是实话,夏云泽深深地看了林立一眼,也没难为他。
外边出现些动静,是到了下午起程的时间,林立站起来时候,才松了口气。
这番回大夏,车队里不论是警戒还是赶路的时间,都不用林立操心,林立才要回自己的马车,又被夏云泽喊住,一起上了夏云泽的马车。
夏云泽的马车比林立的要宽敞高大,其内案几、床榻都有,也很暖和。
马车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林立和夏云泽对面而坐。
内侍沏茶之后退下,夏云泽对林立道:“这几天你可考虑过,回到京城任职何处?”
林立这几天也想过夏云泽为何非要他回去——私自开凿铁矿,建设钢铁厂不过是借口而已。
闻言道:“臣也想过。臣现在是无兵权的忠义大将军,陛下大概是不用臣出兵打仗的。
陛下大概也不会让臣在京城做个闲散的侯爷。臣擅长造物,在工部是最合适的。”
夏云泽道:“你打算去工部?”
林立想想道:“臣除非是工部尚书,在工部才能一展才华。可臣又不擅长管人,在工部怕也施展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