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威廉对维克托的质疑感到不满,他反问了一个问题,“99号探员,你是否知晓,无性相先见者们该如何成就通晓者?”
维克托略微愣住,他回想当初拉托蒙德迫害紫袍神官的事情,觉得那份秘密,威廉一定是清楚的,于是点点头回答:“应该是……篡夺性相先见者?”
威廉没有直接给出答案,而是又问他:“那你肯定也知道,无性相先见者的密传究竟是怎么来的了?”
这可是很早就清楚的知识,维克托立刻答道:“当然!进行所谓的偏移仪式,将性相密传偏移到路径的那一侧,成为无性相……”
“这就是答案……”威廉打断他,“无性相先见者的能力都是窃取而来的,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二十二条路径当中,有些阶段有些密传从来没有在历史中出现过?”
啊?
维克托听后顿时语塞。
“不止如此……”威廉继续解释,“就算是十大性相,他们中的一些也失传了,防剿部最了解的不过于五大教会的那些,还有类似塔、夜的部分序列。哪怕就这些,五大教会都极不情愿提供过多的情报,通晓之上的信息就更别想了,火性相失传,蝶性相我就只见过你一个人……”
“那些研习无性相的密教,也就只能碰见一个就记录一份,并且,就算你提前记住了部分密传的情报,但每种能力在不同的人手里,表现出的效果是有些许差异的。”
“比如当初有位玩骰子的赌徒,或许另外一名赌徒就不玩骰子了,改玩黑杰克……”
威廉的解答给出了许多可能性,又延展出来了另一些问题。
维克托在仔细琢磨后,发现了里面的盲点。
“等等!我觉得有破绽!”他拍手说道。
“破绽?”威廉皱起眉,“你的思维有点跳脱。”
“并不是。”维克托马上给出自己的理解,“就这么说,密传间可以通过路径规则互相转换,这个倒不提,但如果偏移向了路径司辰那一方,先见者死后,密传就会湮灭了,对吧?”
“的确……”威廉轻轻点头。
维克托再拿出格伦与米茜的例子来说,他们俩共同研习了一份共生者的密传,导致两人不得不合为一体,一旦分开,这份密传二就会消失,也就是湮灭了。
“那么!”维克托竖起拇指,“历史数千年,密传被不断偏移,一份接着一份地湮灭,为什么密传到现在没有消失呢?”
“不仅如此,我们可以从性相先见者的脊椎里取出密传,但为什么只能取出他当下那个阶段的密传,不能取出前面低阶段的密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