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一死,有另外的将领出来,带着叛军往前冲。
这场县城保卫战开始了,两个城门都有叛军攻击,一共得有五千士兵,个个骁勇善战,杀气腾腾。
东溟子煜没想到,这场保卫战对上的是本国的叛军,不是南蛮国的敌人。
守城的官兵也有些下不去手,只守不攻,显得有些战力不足,畏畏缩缩。
将青山也是不忍,大声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们考虑清楚。”
东溟子煜也道:“无故攻打城池,以叛乱罪论处,叛军要诛九族的!你们在军中可有籍贯登记的,即便是死在这里,也能定你的罪,牵连家族!”
二郎也道:“想想吧,你们造反可一时半会儿成不了事儿,但名单一进京,你们的家人都得上断头台!”东溟子煜用上内力淡声道:“请出示容乾公子的信物,或者军中的公文。”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淡定,就如日常拉家常一般,但却让城门下的两千多士兵都听的清清楚楚,还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威压。
那小将愣了一瞬,高声道:“边境五个县城都派了人,容乾公子哪里来的那么多信物!战事紧急,并未来得及办理公文。”
东溟子煜沉声道:“那只能请众位将士在城外扎营了,律法有规定,无论边关还是地方军队,都无权干涉地方政务,更不能进驻城内。”
那小将有些急了,高声道:“我们是奉命来保护石牛县的!你们却拒之门外,简直不知所谓!”
东溟子煜淡声道:“本官是按律行事,再说了,你们在城外驻扎,就不能保护石牛县城了吗?各位将士放心,热汤热水热饭我们会及时送来,不会让将士们受委屈。当然,若是真有敌人来,你们若是不敌,本官也不会关着城门不让各位进城。”
他平声静气,淡定自若,与那小将抻脖子瞪眼地叫喊,形成鲜明的对比。
小将怒道:“我们奉命进驻石牛县城,你们若是不开城门,我们就硬闯了,到时候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东溟子煜冷声道:“本官只看信物和文书,不然不能放一兵一卒进县城。光凭一张嘴说是奉命进驻县城,本官无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