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家没惹到她什么,有了身体接触,完全是为了救她。
人们都同情弱者,沙宣也一样,更何况她也是出身穷苦人家,因为家里穷才被卖了的。
沙宣回了房间,将点心摆在桌子上,就站在一边发呆。
上官若离还等着她续茶呢,见她有些魂不守舍,微微挑眉,“出去一趟,魂儿被人给勾走了?”
“啊?”沙宣没有听清上官若离说什么,神情懵懂,“王妃需要什么?”
上官若离似笑非笑的道:“我说你的魂儿怎么丢了?”
沙宣小脸儿一红,“哪有,王妃莫要拿奴婢打趣了。”
上官若离也不刨根究底,道:“你去管家那里把竹筐、消石和制作保温车和保温船舱的账本拿来,我要核算一下总成本。”
沙宣微微一愣,下意识的不想去,但账本的事很重要,必须亲自去。
左管家刚跟东溟子煜回完了话出来,正在将果树苗分给各个山头的管事,见沙宣冲着他走过来,不由得眉头微蹙。
主子们没在这些日子,虽然沙宣对他总是恶言恶语的,但两个人配合的还算默契,将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处理的妥妥帖帖。
左管家只把沙宣当成任性傲娇的熊孩子,毕竟自己比她大十五、六岁呢,根本没跟她一般见识。
但是,任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