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扎尔摇头,“我不知道啊。”
北陵墨雪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不知道?若是偷你的蛊虫,为何要留下耳朵,这耳朵是谁的?”
扎扎尔眸色阴鸷肃杀,“谁的耳朵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那些蛊虫,还有人要杀我!”
北陵墨雪微微一怔,这个扎扎尔的目光竟然如此摄人,平时倒是小瞧他了。
北陵在东溟京城的暗桩短短两日内都被斩杀殆尽,北陵墨雪不想节外生枝,并没有因此找东溟帝要说法。
但驿馆里的驿丞向上头汇报了情况,说有人刺杀巫师,幸好巫师狡猾,让人睡在了他的床上。
城内一片混乱,频频发生命案。
京郊有一整座山发生崩塌,山上的植物都枯萎而死,整座山散发着臭味。
竟有传言说朝廷失德,造成上天示警,妖魔横行。
朝廷是谁?东溟帝啊!
这不等于说东溟帝失德吗?
皇上大怒,哪里还顾得上驿馆里发生的这点子事。
承受皇上怒气的自然是造成混乱的直接责任人上官天啸。
上官天啸的兵权被收回,被彻底架空,成了光杆大将军。
上官天啸谢了皇恩,交出了虎符,专心回家给儿子娶媳妇、给女儿备嫁妆。
可是郑舒悦听到消息,却找到官媒闹着要退婚。
这下可急坏了上官宇,急急的求了上官若离去当说客。
上官若离到了定国公府,郑舒悦正在院子里练功。
那把玄铁剑一看就是上官若离给的千年玄铁铸就的,剑风所到之处树木都被削成两截。
“喂!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上官若离一见面就来了这么一句,脸色阴的能滴出水来。
郑舒悦收了剑势,眸色伤感,像只受伤的小母老虎。
痛苦、无奈、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