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某处尚算完好的酒肆里落座。
生意目前肯定是做不了。
所以酒肆里没别的人。
甚至掌柜的都不在。
梅宗际随着陈符荼一块,坐在褚春秋的对面。
陈符荼说道:“我思来想去,要真正得到有用的线索,还得用狠招。”
褚春秋好奇问道:“殿下的意思是?”
陈符荼说道:“搜魂,直接读取记忆,顺便也能弄清楚城主与副城主一系决裂,到底是不是真的,虽然事实摆在眼前,很难是假的,可我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褚春秋说道:“这的确是好办法,但双方决裂一事,一开始的确让人起疑,可都打成这样了,互相死了这么多人,实在没理由再怀疑吧,殿下是哪里觉得不对劲?”
陈符荼说道:“说不清道不明,纯粹觉得不对劲。”
褚春秋哑然,随即笑道:“殿下是够谨慎啊,确非坏事,反正都要读取记忆,再确定一下也无妨,只是不可能随便逮人搜魂,而且最好要找一个地位高些的。”
陈符荼看向梅宗际,说道:“你去找。”
梅宗际二话不说,起身离开。
褚春秋看着梅宗际的背影,心想,殿下的动作是真迅捷啊。
而他们不曾注意的是,姜望就在附近瞧着。
他想,乌啼城主一系与副城主一系死伤惨重,后者明面上直接死光了,这种情况下,谁也不敢说是演的,偏偏陈符荼心里预感不对,非得紧抓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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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望不清楚这件事叶副城主有没有提前防备,他也不好做些多余的事,只能跟着梅宗际,见机行事,很快,梅宗际盯上了一名老翁。
据说是乌啼城主一系里德高望重之人。
梅宗际很客气,没有上去就抓人。
毕竟不是要与乌啼城主一系直接撕破脸。
他以邀请的名义,把老翁带去了酒肆。
姜望没急着做什么。
哪怕就在褚春秋的面前,他暗地里动手脚,也有自信不会被发现,再怎么样,褚春秋只是澡雪巅峰,这点事还能被察觉,他画阁守矩的修为岂不成了摆设?
陈符荼与梅宗际就更不用提了。
到了酒肆,陈符荼先是与梅宗际对视一眼,然后笑呵呵起身相迎,“老人家,冒昧相邀,若有打扰,还望勿怪。”
老翁则诚惶诚恐见礼,“殿下说笑了,无论何事,但请吩咐,哪有打扰一说。”
陈符荼伸手示意道:“老人家请坐。”
老翁连称不敢。
陈符荼再三邀请。
他才正襟危坐。
褚春秋只是在旁看着,面露笑意。
梅宗际则又转头出了酒肆。
他得盯着点人。
可他再怎么盯,也没能发现就在旁边不远的姜望。
陈符荼看了褚春秋一眼。
褚春秋微微颔首。
陈符荼便又笑呵呵看向老翁说道:“城主回否,仍无消息?”
老翁道:“确实如此。”
陈符荼说道:“真是可惜啊,也不知城主外出何地,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亦无法第一时间得知消息赶回来,而且久仰乌啼城主的大名,无缘得见,更为遗憾。”
老翁说道:“我家城主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