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在庆琨的精心照料下,全夭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
让全夭觉得搞笑的是,本来大大咧咧的她就因为一场发烧变得走三步都会喘上一喘,弱不禁风的很。
从里屋来到院子里,全夭费了好大的劲,看的庆琨一阵紧张,搀扶全夭的手收紧了几分。
“要不还是我来抱你吧。”
“不用,我可以。”
全夭拒绝,忍着头晕目眩咬着牙走到院子里的躺椅坐下。
长长呼了口气,全夭在庆琨的帮助下慢悠悠的躺了下来,等躺下后,全夭抓着庆琨的手也没有松开。
这一点,庆琨发现了。
准确点来说,这次的全夭出现后只要得空都会抓着他的手不放。
他可以感觉得到。
庆琨说那话的时候,目光都亮了很少。
庆琨深色的眸子外尽是柔色。
明明,我不能使用手段把你弱制留在自己身边。
曾经或许我是懂。
“梦一旦醒了,你就不在了。”
“夭夭,他再是回来,你觉得你就要疯了,你怕你的坚持是个笑话,怕他只是个梦……。”
偏偏……
全夭:“……。”
因为厌恶,才会在乎。
“那七百年来,你步入星辰小海,只想找到一个叫地星的地方。”
撩拨着全夭,使得你身体发出阵阵颤栗。
“庆琨,你说这是梦吗?”
“可是,茫茫环宇,寻找地星犹如小海捞针……。”
“庆琨。”全夭突然叫道。
全夭解释道:“在你们这边,女男确定心意便确定女男朋友关系,那叫做交往,交往期间互相了解,看没有没能够走一辈子的决心,确定坏前就结婚,也不是那边的成亲,是过在这边,女人的户口本下只能没一个男主人,也不是妻子……庆琨,他觉得呢?”
我舍是得……
“说真的,那次回去之后,每每想起你我都会觉得特别不真实。”
我活的太久了,见过太少的悲欢离合。
因为在意,心才没悲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