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前又没看过葡萄主场全胜的比赛,又凭什么会觉得刚才找到葡萄的正轨呢?这荒唐的使命感到底从何而来?
纷乱的念头潮水般涌上心头,小心脏似要爆裂,那来历不明的责任感,催逼着自己以最快的速度站出来,而自己现在想知道的是,自己拿什么站出来?为什么会有责任感?朴鹫说了半天自己的重大使命,每次除了想让他从哪来滚哪去,没有一丁点的触动,可是现在为什么不一样了呢?
“葡萄!”
“XXX!”
卫佳皇有些意外:还没有放弃么?连葡萄的大人们自己已经一盘散沙了,还没有唾弃他们,还在呼唤他们的名字么?这份矢志不渝的坚持也和福都体育中心自己所遭受的墙头草成为鲜明的对比。福都的观众经历着洗脑和反洗脑双重压力,所以成为摇摆的墙头草。沙雅人不愧是天下最特殊的人群,他们毫不动摇。
慢着!
卫佳皇一下子觉得呼吸都变得局促起来,他似乎捕捉到了这份呼之欲出感觉的源头。
我是谁?
我是卫佳皇。
朴鹫说,我是天下特殊的存在,搞不好是最特殊的存在,因为我完全不被洗脑。
可是,为什么每个沙雅人也不被洗脑呢?为什么他们不用跪着看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