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自笑：“你就是李愁菲吧？”

李愁菲点点头，再次打量一番曹自笑。

曹自笑：“我孙子可是你的忠实粉丝，你帮我给孙子签名吧。”

李愁菲看向门口，然后眼光挪回来，淡淡的问：“你是？”

曹自笑：“你看我这打扮这岁数，还有我在这里。像你这么聪明的女娃，就应该能知道我是干嘛的。”

李愁菲：“你是这里打扫厕所的吧。”

曹自笑哼哼一笑：“女娃，我抗日的时候。你爹爹还没出声呢。给我签名一下吧。”

李愁菲一听这老家伙说这话，脸上闪过不耐烦的神色。

李愁菲把杂志放到桌子上，说先等一下。

李愁菲出去想要找服务员，这里服务的人却被曹自笑给支开。她自然无功而返。

李愁菲坐上以后瞬间变脸，露出职业笑容。

李愁菲：“老大爷，你想要我签名在哪里呢？”

曹自笑：“你看我出来，也没带纸啊。你有没有纸啊，我看你包里挺大的，应该带着纸吧。”

李愁菲双手一摊：“对不起，我也没有。”

曹自笑：“要不你翻翻包，也许包里有呢？”

李愁菲：“老头，我包里有没有，我自己记得很清楚。真的没有，要不然你出去找谁借一下。”

曹自笑嘿嘿一笑：“小女娃，我当游击队的时候。小日本再狡猾，也斗不过这好猎手啊。我要是出去，你把门一关。我岂不是进不来了。”

李愁菲没想到被这个老头给拆穿想法。

李愁菲收敛笑容：“老头，这里可是高级餐厅。我约的可是贵客，你这样很不好吧。如果我找你们经理投诉，恐怕你会丢工作呦。我劝你还是主动离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