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剑锋,”趁那两人尚未上前,刘烽扬声问道,“我自问没得罪过你,你三番五次找我麻烦,拉姐知道吗?”

他不傻,圣棺和祭坑一样,以往都是用水管直接冲洗。

一般人不得碰触,若碰了,就是与它有缘,得进去躺一回。而棺里的底部会冒石刺,上边吊着符合规格的长石板作何用途大家心知肚明。

台阶下方的符文坑道血污就是这么来的。

莫说他知道这典故,就算不知,好歹也听说过打生桩这种愚昧黑暗的陋俗。

让他跳进去手动清洗,其险恶用心不言而喻。

“嘁,”监工不屑嗤笑,“你不用搬出拉姐来恐吓我,小子,我让你手动清洗圣棺而已。而你藐视圣棺,生怕它脏了你的手,这要是让上边听见了,甭说你,拉姐也得给你陪葬。

识趣的赶紧去洗,若把事情闹大,拉姐也救不了你!”

说得好像听话就能没事似的,可刘烽知道监工不怀好意,自己跳进去必死无疑。眼瞅着两位便宜同事逼近,他立马把怀里抱着的水管对准二人拧水一冲。

顿时下边一场乱,高高在上的监工并不慌张,好整以暇地瞅着三人的你追我赶。

瞅着瞅着,偶尔疑惑地环视身边四周。

不知怎么回事,总觉得有人在周围窥视自己。摸摸脑门,啥事都没有。起身来到门口的两边瞅瞅,世俗贴对联的位置各画一道长长的血色符文,未有异常。

这符文可是上边派发下来的守门符,没有上级的令牌根本进不来或者出不去。

没发现异常,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吧。

可他不敢放松警惕,外人进不来,可内部人员若手持令牌便能自出自入。比如那个空降的队长阿拉,那妖女是公认的人在曹营心在汉,偏偏上边有人保她。

那妖女对外人如春风般温暖,对自己人如腊月寒冬的凛冽。

万一被她察觉自己要弄死她身边的人,那待会儿死的极有可能是自己。其实他也不想招惹这个精分般的疯姐们,可上边有令,他不敢不从啊。

“拉姐?我不过是让他清洗清洗圣槽,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