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桑月眺望天空,面露一丝怅然,“我哪有从心的天赋?都是为了生存罢。”

随心所欲地唱歌本是一种享受,直到它成为自己的职业。

她之所以醉心炼药,皆因死过一回的感觉让她潜意识里觉得恐惧与不甘。难得她年纪轻轻便已财富自由,还拥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山头,怎肯轻易死去?

为了不会因为各种意外死去,她才费心炼药,潜心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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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心?她若从心,应该是活不到明天的吧?

“主人,”看不惯她的迷茫和怅然,阿满忍不住道,“你享受杀戮,大杀戮术最适合你。”

“别把我说得像个变.态,”提及过往,桑月对上古功法的兴趣略减,意兴阑珊,“我是个根正苗红、奉公守法、三观端正的良民。”

“可这里不是你老家,是大灵界。”阿满道,“在这里,固守异域的三观和思想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正如它这躯壳前生跟的主人,来到这里之后,她遵循与人为善、明哲保身的准则。从不多管闲事,从未无端屠戮一道生灵,却被本土所谓的正义之士所伤。

尽管如此,她还是为了本土众生的安危献祭了自己。

“主人,纯良不争,会让你成为这个世道的鱼肉。”说这话时,阿满心绪浮动,薄雾中戾气渐生。

“好,我懂了,别生气。”看出阿满的情绪不对,桑月收起自己散乱的心思,抬手轻拍那团薄雾,“那你跟我说说,这门功法秘籍藏在哪里?我去取。”

这灵界,来都来了,不管能否争得过别人,至少她争了。

“没有秘诀,”阿满接受她的安慰,语气恢复平静,“只有一个字……”

杀。

杀戮之道,存于一心,斩灭万物。

就像她在老家的时候,面对敌人不存在任何想法,仅一个念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