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祖总兵久等了。”遏必隆见到守将府门外的祖大弼,上来便是先为自己告罪。
祖大弼一脸笑容的说道:“遏侍卫这是哪里的话,你可是我的监军,我只不过是在这里等上一会儿,算不了什么。”
“我这个监军是被赶鸭子上架,军中的事情还是祖总兵说了算。”遏必隆谦虚的摆了摆手,旋即说道,“祖总兵恐怕还没吃饭呢吧!不如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有什么话边说边聊。”
说着,伸手拉着祖大弼就走。
海州城内非全部都是驻军,城中也有一些百姓生活在这里。
遏必隆拉着祖大弼来了一处重新开业没几天的酒楼。
这家酒楼是汉人开的,但背后却是满人的买卖,掌柜也只是明面上的主事之人。
之前因为虎字旗大军围城,酒楼关门不再营业,现在虎字旗大军退了,大清的援军到了,酒楼自然是重新开门迎接,广纳四方客人。
进了酒楼,两个人直接上了二楼的雅座,要了一桌子酒菜。
“来,我敬祖总兵一杯。”遏必隆端起桌上的酒盅,举在两个人面前。
祖大弼连忙也端起酒盅与遏必隆的酒盅碰了一下杯。
两个人都是一口干了酒盅里的酒。
放下酒盅,遏必隆说道:“祖总兵是个聪明,今天怎么犯了这样的错误,实在是不应该呀!”
他的话说的祖大弼一愣。
“遏侍卫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呀!”祖大弼两只眼睛盯着桌对面的遏必隆。
遏必隆道:“祖总兵你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先去见多罗贝勒,原本我已经在王爷面前说了你不少好话,王爷更是答应先补充你军中的粮草,可就是因为你先去见了多罗贝勒,王爷决定不再为你提供粮草。”
“这可不行,没有粮草军中非出乱子不可。”祖大弼脸色变了。
他从锦州过来并没有带多少粮草,接下来大军所需的粮草全都靠海州城来解决,要是海州城不出这份粮草,那他带来的兵马真的要饿肚子了,真到了那时候,要么会四处抢掠,要么提着他这个主将的脑袋去投虎字旗。
盖州就是虎字旗的地界,从海州到盖州并不远,不像驻扎在锦州的时候,前后都是满八旗和汉八旗,想要投奔虎字旗还要绕个大圈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