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读书人理应以无为而治为目标,难道去讲武堂进学,还能比得上先贤留下的学问。”有读书人反驳道。
而听到这话的洪承畴气的恨不得把手里的铁皮喇叭丢到对方的头上。
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官,深知谁要真的弄什么无为而治,那才是一个庸官昏官,这样的官员越多,朝廷覆灭的越快。
无为而治的想法挺好,但这根本不可能实现。
“那么你觉得当前可以实现你口中的无为而治的理念吗?”站在一旁的孙传庭突然开口问道。
闻言的读书人当即说道:“自然可以,只要官员少一些贪心,无为而治自然而然也能够失陷了。”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做了官,你牧下的地方便可以施展无为而治,对吗?”孙传庭眯起了眼睛问向对方。
这种人在他看来,不是坏就是蠢。
对面的读书人一点头,道:“那是当然,如果我为地方官,每日里只需要纵情诗画,百姓们自然可以安居乐业。”
听到这话的孙传庭理解了。
这种人就是读书读傻了,把书上的东西全都当成是真的了。
想到这里,他便说道:“以往的科举,就算是上了榜,也要在朝廷六部中学上半年到一年的政事才会安排去做官,讲武堂也是一个道理,你们能适应以前的朝廷,为何现在只换了个名字你们就不干了,难不成是想要和朝廷作对吗?”
此言一出,人群中一部分读书人吓得缩了缩脖子。
这部分读书人只是想求一个属于读书人的公平,而不是真的想要和虎字旗去作对。
“大家不要听他的,去了讲武堂要是真的能直接做官,又怎么可能同意所有学子都去考,有功名的也就算了,还有那么多连童生都不是的人,他们凭什么也能去考讲武堂,很明显这个讲武堂就不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为了培养官员的地方。”读书人的人群中有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洪承畴和孙传庭在听到声音后,立刻去找说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