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参领只是个死人,对正蓝旗来说已经没有了什么用处。
巴图鲁只用来给活着的人。
“奴贼还真是一群没胆子的孬种,老子连正门给他们敞开了,居然只冲了一次就不敢再冲了。”站在南关岛堡高处的周龄庆看着最后离开的额弼纶等人。
护送汉兵来到南关岛堡的王队长说道:“周大队长安排的人打的太狠了,怕是吓住了剩下的奴贼。”
“哈哈,说的也是,看来老子以后要悠着点打奴贼了,省的再给吓跑了。”周龄庆笑着说道。
这时候,一名战兵从下面跑了上来,来到周龄庆的面前,道:“报告大队长,人数已经清点完毕,受伤的人也都带去疗伤。”
“让咱们的人给他们弄些吃的东西,从金州城到南关岛这一路也不近,吃完了饭安排他们去休息。”周龄庆交代道。
“是。”战兵转身离开。
王队长开口说道:“人也送到了,属下也该回去了,就不打搅周大队长了。”
“先等等再走。”周龄庆说道,“奴贼刚走,你们这个时候回去,弄不好会碰上,你们就这么点人,真要遇到了那些奴贼,太危险了。”
听到这话的王队长迟疑了一下,最后选择了听从周龄庆的安排,暂时留在南关岛堡。
清点完人数的汉兵被安排去吃东西。
从金州城来到南关岛堡这一路上,近三百多人没能跟着一同来到南关岛堡。
这三百来人,除了一部分跑丢了外,其余的人都死在了被追击的路上,就连随他们一起来南关岛堡的战兵也有两人死在了路上。
王队长带着手下的战兵,又在南关岛堡停留了一个多时辰,这才返回金州城。
另一边,额弼纶仗着自己骑马,赶在佟养性之前回到了大营。
见到莽古尔泰,额弼纶少不了一番添油加醋,把穆泰的死和那些叛逃汉兵的逃脱责任,都甩在了佟养性的身上。
作为额弼纶的阿玛,莽古尔泰自然相信额弼纶的话。
而且追击叛逃汉兵本来就是佟养性的责任,额弼纶是去协助佟养性,现在人跑了,佟养性自然要承担更多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