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脚的刘恒沿着田埂越走越深,很快两只脚沾满了泥。
陪同在一旁的赵宇图脚下的两只皮靴更是贴上了一层厚厚的泥巴,走一步都要费很大的力气,时不时还会脚滑一下。
刘恒回头看了一眼正一脚深一脚浅奋力前行的赵宇图,说道:“地里刚浇了解冻的水,地头不是太好走。”
“没事,属下能走。”赵宇图笑着回道。
刘恒低头看了一眼赵宇图靴子上面厚厚的泥巴,便继续往前走下去。
跟在后面的赵宇图脸上这才露出一丝苦意,咬着牙紧跟在后面,不让自己落下。
又走了一段田埂。
距离地头的那些人有段距离后,刘恒终于停了下来,而这也让后面快要跟不住的赵宇图偷偷松了一口气。
“走在刚浇了地的田埂上,光着脚都要比穿鞋更好走,尤其你还穿着皮靴,这段路不好走吧?”刘恒笑问道。
赵宇图面露苦笑道:“确实难走,要是在往前走下去,属下怕是就要跟不上了。”
“你是应该没下过几次地,就连农活做的也不多吧?”刘恒问道。
赵宇图点点头,回答道:“属下从小读书,家里的农活从不让属下干,后来跟了主公,更是没有机会干农活。”
“来一根?”刘恒掏出一支卷烟,递向赵宇图。
赵宇图摇摇头。
刘恒便把烟卷塞进自己嘴里,掏出火折子点燃前面的一头,然后猛吸一口,让烟丝烧起来。
呼!
吐出吸进肚子里的烟,他又吐了一口沾在舌尖上的烟丝。
卷烟是工坊制造出来的,方便携带和使用,不过,刘恒抽的卷烟并没有过滤嘴,一个弄不好,烟丝就会沾到嘴里。